“这个不太好说!而且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居然让赵爱儿都觉得不太好说,苏双倒是有些明白。
“不过,我倒是建议咱们给那边先别急着答复呢,还是先问问之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如今咱们和张四海的关系,还是需要考虑的!”
苏双的话自是让赵爱儿连连点头,“你说的倒也在理,毕竟咱们如今也算是沾了张老板的光,这以后难免还要多多借重于他,所以我们先将这件事放一放。”
“渠帅英明!”
对于苏双这话,赵爱儿倒是有些摇头,“这段时间,你跟着张四海,可有曾发现一些别的事情么?”
“这个确实没有!”
“还得多加注意才是。如今我们两方虽说合作的还算愉快,不过这张四海之前虽说要和我们做个消息共享,可是丝毫他那里总是会有些惊人之语,若是他没有别的来路,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这人我们现在也只能尽力交好才是!”
“那之前他所说的让泰山的管头领注意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事项,您这里可是已经回传了!”苏双问道。
赵爱儿点头道,“毕竟那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小事,我当然回传泰山了!”
“若是如此,那张放的事情,还请渠帅妥善的安排才是!”
对于苏双的提点,赵爱儿当然明白,他也不想做那种一边拿着张四海好处,另一边却要“针对”张放的事情。
苏双和赵爱儿正在四海楼中商量着张放的事情。
而此时的张放,却是正在鲜于辅的府上拜访。
虽然说州牧府在张氏父子从塞外回归之后,对于他们很是看重,可惜当时的张放并没有趁热打铁步入州牧府,而今已经时过境迁,这中间会有多少变故,无人可以预料。
即便如今张四海依然活跃,可是在张放这里,他当然要做出一个主动的姿态来。
“鲜于大人,公务繁忙,在下打扰了!”
“贤侄这却是怎么生分起来了,”鲜于辅倒是真正的将张放当做了自己的福星,毕竟若没有乌桓人的事情,鲜于辅如今也不会这般风光,“这一趟南下青州,可还顺利?”
“谢过大……,哦世叔关心,一路南下虽然遇上些麻烦,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哎,如今道路不靖,天下不宁,虽然我知道贤侄身手不凡,还有令兄一路相随,却也时常挂心,如今得偿所愿,平安归来,实在叫人欣喜!”鲜于辅倒也有几分真心流露,“当然,主公那里,也是时常念叨你!”
见鲜于辅这么说,张放倒也高兴,“不想州牧大人还记得我!”
“这话说的,张放贤侄,你也是对咱们幽州有功之人,咱们这位主公,对于那些外族人都是仁义相待,公正明廉,怎么会昧灭了你的功绩呢?”
此时的张放听到鲜于辅这些话,自是乐开了花。
如今的张放当然知道幽州州牧刘虞是什么样人,能够让这位享誉赛内外,名望盖于一时的名人,将自己记在心上,这对于张放这种小年轻,如何能够平心静气。
“谢过州牧大人挂念,也谢过世叔为我在大人面前美言!”
鲜于辅见张放如此多礼,自是满意,“这都是你应得的!”
“不过,张放贤侄,你这次回来,可还有什么其他事情么?”张放见鲜于辅此时如此问,自是明白,之前张四海和他说过的事情,正在这里渐变成现实。
“好叫世叔得知,如今我还小,正是需要多增长见识的时候,不过我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好,要去做些什么!”
“若是如此,岂不正好?”
“莫非世叔这里,可有什么安排么?”张放装作不知,向着鲜于辅问道。
“看来你父亲那里,还不曾和你提起过,这也难怪,之前我上门时,你已经离开幽州,而此番等你回来,你父亲却又忙着上谷那边的事情,你们父子还都没见上一面!”鲜于辅却是有些叹气,“不过凭我和你父亲的交情,他虽不在蓟城,我便越俎代庖了,咱们主公那里之前有意招你入牧府中做事,如今你回来了,正好安排!等来日,我便带你去见主公,到时候也好让主公好好的见一见,你这位浑身福气又有能力的少年郎!”
“那就先谢过世叔了!”张放识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