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也不是不知道主公有意栽培张放,不过当初为都尉,他们都没有将贤侄放在眼中,毕竟那个时候贤侄也就是在乌桓那边有过细微的表现,可是如今不同了,从贤侄到上谷,这才多长时间,手下的人马却是激增了十倍,虽然这仅仅是数目上的变化,可是他能如此自如的处理和上谷难楼部的关系,这些可都是让人为之侧目的!”
听着鲜于辅如此这般言说张放,张四海心中自如高兴,“放儿能有今天,还要多亏了鲜于兄的提携,当然州牧大人也是对放儿青眼有加。受人恩惠千年记,对于放儿来说,如今州牧大人有难处,他自当尽心报效!”
“四海贤弟,对于你以及张放贤侄,主公和我都是相信的!”
对于鲜于辅这些话,张四海自然是连连点头。
“有了州牧大人的信任,和鲜于兄的扶助,我想张放虽然此时还不能为大人将那些烦心事一扫而空,不过我相信他还是会继续向这个方面努力的!”
“有四海贤弟这话,我可就在蓟城翘首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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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四海谈完,鲜于辅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此次来上谷,还是要去看看王政以及王治兄弟的,毕竟这两位可都是跟在张纯身边多年的人物,张纯如今虽然已死,可是像这种叛乱分子,并不会随着他的身死便将身后事一了百了的。
在和鲜于辅见面之后,王政自是坦然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一的说明,并且也直白的告诉鲜于辅,他们虽然杀了张纯,倒也不想领受州牧那边的赏金,至于其他的封赏也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他们当年虽然跟着张纯并没有做过多少的恶事,却也对于蓟城的百姓多有愧疚,如今能够在上谷这里有一席之地,已经很满足。
对于王氏兄弟如此明白事理,鲜于辅倒也很是满意。
不过对于鲜于辅来说,没有得到张纯的尸首,或许便是他此次来上谷的憾事。毕竟若是有了这东西,不管是带回蓟城,将之挫骨扬灰也好,还是将它送到洛阳也罢,都是不错的。
张四海虽然看得出来鲜于辅的脸色略有遗憾,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这里,即便是张放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幸好有太史慈。
“子义,你说这人死如灯灭,可还要捉弄尸体有什么意思么?”
太史慈明白张四海的意思,在这一点上,太史慈也是和张四海差不多的想法,不过太史慈却是更明白这些上官的心思。
“谁叫张纯做的事情是叛乱,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逆之罪,如今虽然身死,可是这罪过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湮灭的,”太史慈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可惜,不能竟全功,不过这样也挺好!”
“倒也不是不能竟全功,咱们手里不是还有那些鲜卑人么?”张放提醒道,“我们可以那他们来和鲜卑人交换的!想来他们会愿意的!”
“放儿,你这也是在为更进一步而努力哦!”张四海说道。
“哎,父亲,既然咱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这也是应有之义。更何况,如今这形势,孩儿我也走到了这一步,总不能再退缩了,而且和北平那边已经对上了,即便我不想如此,可是人家也不会容我们又退缩的地步!”
“既然如此,那孩儿也只能继续前进,而且还要更上一层楼,虽然我不想将人斩尽杀绝,可是我也不能让我身边的人受到连累!”
“所以既然这次鲜于辅大人代表主公来上谷有巡查,那我更要好生的表现一下,这乌桓校尉的位置,既然有了提了我,我就要坐上去。”
听张放如此说,张四海猛然间发现,这小子居然就这么长大了。
“呵呵,放儿,正好,如今正有机会得回张纯的尸首,鲜卑人那边派来了他们的三老之一的慕容来上谷了,这不正是想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了么?”
“以父亲所料,他们此来有何意图?”张放和太史慈都在看着张四海。
如今这两人也都知道,张四海随着他商会业务的扩展,张四海手中所掌握的情报也就随之扩大,两个人当然也明白情报的重要性,不过要是让他们自己去弄这些东西,此时的他们肯定是力有未逮。
而张放也知道,在这方面自己的父亲对于自己的支持那是不带丝毫折扣的。
“呵呵,我想,鲜卑人这是准备南下了!”张四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