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是不放心张氏父子么?”听得刘虞有心另建军马,鲜于辅自是问道。
“对于张氏父子自然放心,不过我们也不能完全的仰仗他们,毕竟关键时候,也会有远水不解近渴之虞!”
“不过,主公,那公孙瓒应该不会那么大胆,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有备无患,还是好!”
见刘虞主意已定,鲜于辅也就不再说什么,“不过,主公那乌桓校尉的事情,您看如何结果!”
“先公布于众,至于朝廷的诏命,慢慢等着看吧!”
毕竟作为幽州牧刘虞,履任之事,朝廷也是有委任过他,让他可自行决断幽州及北疆军事的诏令,不过对于那些事情,刘虞一向少做,而今也是无奈为之。
谁让如今洛阳的朝廷却是被董卓把持,刘虞却是明白即便是他将这请赏的奏疏送到洛阳城,几乎不会被皇帝看到。
故而此时听得张放他们有意南下讨匈奴,并有那般扶正灭邪的意图,刘虞心中当然是赞成。
快马从蓟城到上谷将张放行将升任乌桓校尉的命令带到的时候,说实话张放并没有多少的兴奋之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张放到如今也明白了,升官发财这样的事情到了他这里需要改一个自,升官可以,可是这财却是要更破一些了。
“怎么,还担心为父不能保证了你的所需么?”
知子莫若父,张四海倒也明白张放的顾虑,而且张放在知道了他和黄巾的交易之后,也是明白,张四海所做的一切,当然都是为了张放。
对于张四海的这些期许,如今已经给张放带来了一些压力。
“放儿,你可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天上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张四海的这句话,此时的张放当然是没有听过的,即便是一旁见多识广的太史慈也是第一次耳闻,“伯父,这句话意味深长啊!”
“呵呵,那是自然,我不敢夸口出口成章,偶有妙语得之,还是很轻松的!”张四海的轻松还是旨在消弭张放的压力,而太史慈也能明白张四海的这份心思。
“义弟,现在伯父已经在你身上都花费了不知几许精力,若你不想这么辜负下去,也只能做的比现在更好,才能回报的啊!”
张放当然不笨,也知道他应该如何做,只不过少年人登上都尉这才没几天,又要升官,总会有些患得患失。
“好了,想的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如今你这乌桓校尉,也当上了,和鲜卑人那边的交涉也应该有个结果了吧!”太史慈问道。
听太史慈问道正经事,张放倒是打起了精神,“自从咱们将那些鲜卑俘虏放回去,那边倒也时有消息传来,不过对于和他们合作的事情,我还有些疑虑!”
“怎么说?”
“为何我们讨伐匈奴人,可是这战场怎么在我们的地盘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