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会盟,或者不会盟,在酸枣那边的终究不过是个形式,最后终归还是要落到战场上是拼的。所以还是让张放他们在那边待命以待时机,倒是更好!”
张四海的话,自是引得田丰点头。“我虽不看好联军的前景,不过我还是相信联军还是能够给董卓很大打击的。所以一旦洛阳那边有个风吹草动,张放他们便能派上用场了。”
“至于咱们要奉送的战马,我也已经让苏双和冀州甄氏一门联系上了,经由甄氏交给韩馥,倒也不虞其中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想来以冀州的富庶,还不会贪图了咱们这几千匹马的!”
“如此这般就好,咱们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却也不希望有人会借着咱们的好心来做他们自己的人情!”田丰的秉性便是如此,见不得受人欺,也不能让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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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如今北平公孙瓒那边已经领兵南下了,其麾下的白马义从也一并给带走了!”鲜于辅向刘虞报告着北平那边的情况。
“既如此,你说现在,若是我借机将北平给收回来,可不可行啊,鲜于辅?”
听到这样的问话,鲜于辅显然是有些准备不足,“主公,这样不太好吧!”
“你也这么觉得么,”刘虞有些恨恨,“之前我也曾经问过魏攸,他也说如今这个情况下,不仅不能这么做,还得对公孙瓒大加支持,让他能够在联军那边好生的作战,我未尝不知道这个理,可是心里总是觉得不爽的很!”
“主公,还请三思。若是您那样做了,天下人会如何额看待您,现在还请您相忍为国吧!”鲜于辅真心劝道。
“也只好如此!不过上谷张四海那边近来如何呢?”
听刘虞问道张四海,鲜于辅却是回道,“上谷那边给蓟城的税赋倒是没有因为讨董大事而有所减少,即便他们如今给联军那边输送了不少于两千匹战马,也没有对上谷和渔阳的市易之事产生什么影响。”
对于鲜于辅的报告,换来了刘虞的不置可否,“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事情?”
“早些时候,张放领兵三千南下,如今正和匈奴人于夫罗在一起。或许那边会有什么动作吧,属下也曾问过张四海,让他们告诉张放他们切不可妨害了联军讨董大事。不过如今他们都是一心为国,想来也为积极的为国效力的。”
“如今张放虽然出任了护匈奴中郎将,可是究其根本还是从咱们幽州转任的,论起来,咱们幽州为此次讨董大事,居然有两路兵马,倒也让咱们脸上多些光彩!”刘虞总结道,“就希望他们能够真的做到诛杀****,扫清朝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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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如今这天下大势都照着那人说的一一变为现实了,想来泰山那边,接下来也会照着咱们之前汇报过去的行事吧,你说呢,赵渠帅?”
四海楼中,好不容易回蓟城一趟的张世平向着对面的赵爱儿问道。即便早就脱离了黄巾的行列,可是对于心中曾经的梦想,谁人能够轻松的放下呢?
“怎么,你还想回来么,若是你愿意的话,我这里随时可以接受的,毕竟咱们已经这么熟了,彼此又知根知底,当然若是有什么不便的话,我想,我也可以和你们老板说说的!”
见赵爱儿这么说,张世平却是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的我,过得还好,虽然每天都忙,倒也过得很充实,当然当年的我们,过得也不是不充实,只是两者不一样,现在的我和大哥,都觉得这样活得似乎比那时候更有意义,而且跟着老板,做的事情虽然都很小,我们却知道即便再小的事情,好像都对更多的人有意义!”
“也许吧!不过在我来说,那个人隐藏的更深,让人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