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也当没有其他意思的!”太史慈这句话,说的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两位我们倒也不用再为联军大营之事挂怀,如今咱们还是说说这次行军的事情!”
“先生既然对于我俩的方略多有异议,而今形势又是如此,想来先生定有腹案,还请不吝赐教!”张放倒也不再想之前的事情,不过他既然已经对曹操那边应下了承诺,他总是要去把他做好的。
“既然我之前已经和两位说过,潜入河洛之行不妥,咱们不妨就不去了,其实不过河,也未尝不能震慑洛阳,减少洛阳对虎牢的支援。”
“先生之前说,董卓对于北面的白波军要比联军看重,如此说,咱们只要咱们动摇了这边,自然便会影响了战局的!”
“孺子可教也!联军兵马虽众,可终究人心不齐,白波军也有十数万,可是这些人却又一个将他们统领在一起的首领,若非如此,这些人岂能纵横并州,而无人能治,那里会像联军那边,数十万人,当日竟然会被华雄先是打败了孙坚,又在虎牢关下,让联军受辱!”
“那照先生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就要危险那董卓军在河东这只部队的粮道!”张放问道。
“对,这孟津渡便是咱们的目标。”
“这不是还要打这孟津渡的主意!”太史慈问道。
“正是,不过我们对付着孟津渡,完全不用强打!”
“先生见识高妙,还请先生多多指点!此次行军作战之事,就拜托先生为咱们设谋了,待到功成时,我们兄弟自会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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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阳城西有山名紫金山,此时这里已经是张放他们的营地。
本来张放他们还想着到河阳城中,以此为据的,毕竟此间隶属于河内郡,只要再次出示手令,定然能够从城中得到些补充。可是没曾想,这河阳城中,竟然没有管事的人。却是因为此地和孟津渡,实在不远,那巡河的董卓军,倒是时常在这一带出现,而河内太守王匡为了参加会盟,离河内日久,更是将周遭城池的兵马抽调一空。没了兵马镇守,倒是让这城中的官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仅剩下城中百姓自治城池。
倒是张放他们到来时,还让城中人大吃一惊,毕竟他们此时还是穿着匈奴人的衣物,让城中百姓以为是匈奴人来攻城了。
一番波折之后,张放他们还是不想在城中居住,毕竟那样太招人耳目,谁能保证此时这城中人的心思如何,未免麻烦,他们也不再和河阳城纠缠,倒是径直来到紫金山一带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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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河内那边来人回报,说那张放一行人已经离城西去了,想来接下来会在洛阳那边弄出些动静来的,多少总能为大军分些压力!”逢纪自是知道自家主公还有些脸面被人打得生疼,这会儿他身为属下谋臣,所谓主忧臣辱,他自然要给这份脸面给补一补的。
不想,此时的袁绍竟然不理会逢纪的回报,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其实,照着曹孟德的方略行事,倒是要比如今咱们这般攻势更为有效的!”
“主公,您可不能这么想,若是照着曹孟德的方略行事,即便事成了,于您又有什么好处呢,咱们渤海此次会盟出动兵马三万,而诸多诸侯能够前来会盟,还不是因为有主公您为盟主,他们才来的,所以这事情,终归还是要以咱们渤海为主的!”
“元图所言倒也有理!不过这虎牢关,还是迟迟不下,实在是不妥!”
见袁绍如此说,逢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这虎牢关出名的易守难攻,而守城的西凉兵却是对于联军也没有多少好感,即便此时攻城器械早已打造完成,可也没有在这几天的攻势中,占到什么便宜!
“主公,若是那吕布真的奉董卓之命,前来守关,咱们如何不能从中设法呢?”
逢纪的建议,倒是让袁绍眼前一亮,“既然当初,董卓能够说的吕布反戈一击,咱们如今也未尝不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