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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我这张白纸,让我在上面签下名字,便能得到一份大富贵。”楚宜桐取出那张白纸和楚二炳的欠条,给了朱月暖,“这个你收好。”
朱月暖随意的看了欠条一眼,却拿着那白纸翻来覆去的看,对着火烧,撒上茶水又对着照了许久。
白纸依然还是白纸。
“看来,我们这次还是输了,拿到的白纸,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朱月暖气馁的把白纸扔在桌上。
“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能明白一件事,他们身后的主人非一般人。”楚宜桐拿起白纸,凑着小油灯的光,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这是凝霜纸,非王公大臣不能用……”
朱月暖没等他说完,直接抽过他手上的纸,随意的折了折凑到了小油灯上面:“就当今晚是用那些银子赎的人,这个……留着反而是祸害。”
楚宜桐点头,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整晚,楚宜桐端坐在桌边,捧着书默读,时不时的关注着朱月暖的举动,端茶,换水,默契的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儿。
“哥,嫂子。”凌晨,窗纸透进些许的白,楚二炳虚弱的出现在门口。
朱月暖正趴在悦茶身边睡觉,身上披着楚宜桐帮她盖上的披风。听到动静立即睁开了眼睛。
楚宜桐已经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迎上:“你醒了?过来做什么?”
“我来到这边有灯……”楚二炳的腿上有伤,扶着墙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悦茶?!怎么是她!”
“是悦茶暗中在保护你。”楚宜桐扶着他,轻声说道,“具体如何,我们也不知。只能等悦茶醒来之后才能知晓。”
“她……怎么样了?”楚二炳愣愣的看着悦茶。
“断了四根肋骨。”楚宜桐叹气,“你身上还有伤,先回去歇着。”
“是不是饿了?”朱月暖也站在了楚二炳的面前。
“嫂嫂,对不起,我没能帮上你的忙,反而拖累了你,还害了悦茶。”楚二炳低下了头。
“知道错了?”朱月暖浅浅一笑。和楚宜桐对视一眼。轻声说道,“你的本意是好的,但,你用错了方法,也没有去细想那些人的意图,才上了他们的当,不过,这次的事。他们是有心算无心,责任不在你。”
“知道错了便好好的回去养伤,莫再让一家人为你操心。”楚宜桐难得的摆起了兄长的架子,严肃的训着楚二炳,“你平日常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孰不知,大赌往往便是从小赌衍生,曾祖父与祖父的教训。你难道忘记了吗?”
“哥,以后我不会再……”楚二炳哽咽着。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朱月暖看着楚二炳,叹气。“回房歇着吧,悦茶一向身体极好,这一次,一定也能挺过去。”
“哥和嫂嫂一晚上未睡,还是先去歇会儿吧,我看着她。”楚二炳摇头,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占了朱月暖原来的位置。
而此时,外面已经陆陆续续的响起了炮竹声。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在开始热闹的辞旧迎新,准备着供口祭天迎喜。
楚家气氛虽然低迷,李玉娘却也强撑着起来忙活。
在厨房里,和朱月暖迎面撞上。
“婆婆。”朱月暖倒是和以前一样含笑招呼,“热水已经好了,灶上也熬了粥,一会儿就能吃了。”
“嗳。”李玉娘却是不自在,避开了朱月暖的眼睛,低着头去取了他们的木盆子,去灶台上舀水。
朱月暖继续准备着早餐的小菜。
李玉娘打了一舀水,停了停,头微微一侧,迟疑的开口:“悦茶怎么样了?”
“还好,昨夜也没发烧,脉象气息都稳,郎中也曾说过,只要熬过这两天不发烧,便没事了,只是,静养难免。”朱月暖边配着菜边应道,语气正常。
“嗯,那就好。”李玉娘点了点头,又不吭声了,直到舀了水出去,在门口时又停了停,“你自己的身子还没好,一会儿还是回房歇着吧,这儿我来。”
说着匆匆的出去了。
朱月暖惊讶的看着李玉娘有些仓惶的背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继续做事。
等到李玉娘回来,朱月暖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以及几道祭天的供品。
“婆婆,您看看这些,还需要准备什么?”朱月暖主动找话题,“以前看我外婆这样准备过,也不知道对不对。”
“挺好。”李玉娘别别扭扭的过来,慢吞吞的系上围裙,走了过来,低着头也不去看朱月暖,“你吃些东西去睡会儿,这儿我来。”
“我没事的。”朱月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