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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
楚宜桐离开的第二天晚上,天空飘着绵绵细雨,一声尖锐的警笛声撕裂了砦门县的平静。
朱月暖倏然惊醒,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出了院子。
朱福等人也纷纷聚拢。
“全部就位!!”朱月暖绷着脸交待了一句,飞身掠往城墙上。
两人高的城墙倒是修复好了,但外面的壕沟却只是挖了几丈,还来不及形成环城线。
“朱护卫,敌袭!”石承今晚刚好轮到看守城墙,看到朱月暖过来,立即过来报告。
“来的是那陀?”朱月暖站在上面往下看。
外面黑乎乎的,隐隐的见到一群人悄然接近。
“不知道是不是那陀,方才我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接近,所以就……”石承说道,有些紧张的环顾四下,“朱护卫,怎么办?我们这儿才几个人,看他们的架势有百来个啊。”
“立即让人去把所有百姓转移,组织人手,放他们进来以后,再启动机关。”朱月暖盯着那些人的活动痕迹,冷静的说道,“尤其是那个小院,让人埋伏好,信号为准。”
“可是他们有百来个人,还用请君入瓮这招,会不会……”石承踌躇的说道。
“不过就是百来个人,我们砦门县中却是近万名百姓,关门打狗还打不倒他们吗?”朱月暖挑眉反问,扬了扬手,“立即让人隐蔽!速度!!”
“是。”石承立即下去布置。
不稍会儿,整个砦门县都压抑的骚动了起来,百姓们准备了这么多天。在听到那声警报声的时候,就立即惊醒起来准备,朱月暖的转移命令一传下去,众人都纷纷拖家带口的摸着黑撤走,那四家乡绅也派出了人接应,虽然免不了忙乱,但众人都自觉的把这个时候当成生死攸关之时。整个行动还算顺利迅速。
“夫人。南监准备完毕。”机灵的浔竹充当了传讯兵,跑到了城墙寻朱月暖。
“朱护卫,阿浓和姐妹们准备完毕。”阿浓的话接紧着浔竹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朱月暖心里一惊。瞪了浔竹一眼。
浔竹顿时打了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们几个速去协助乌老伯,信号为准。”朱月暖看向阿浓几人,挥手赶人。
此时。那些人已经到了城墙下,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清晰了起来。
浔竹和阿浓几人也不耽搁。立即悄悄的溜下城墙,拼命的撒腿奔跑。
朱月暖也隐了起来。
城墙上没有半点儿反应,下面的人似乎有些忌惮,伏在下面没了动静。
好一会儿。他们小声的嘀咕了起来,听那话语果然是那索那一派的,叽哩咕噜的鸟语一通。
那些人似乎在商议。嘀咕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静。
朱月暖悄然的瞥了一眼。只见那些人居然开始叠罗汉搭人梯,她不由惊讶的挑了挑眉。
那些人似乎不会功夫,费了老大的劲才晃晃悠悠的上来两个人,这两个人四下瞄了一番,寻到了下城墙的台阶,跑了下去,打开了沉重的木门,外面的人一涌而入,隐到各个暗处。
朱月暖居高临下不动声色的瞧着,见他们果然朝着那个小院而去,不由撇了撇嘴,也不去惊动他们,只等着他们进去,才飘下城墙,把门给重新顶上。
那百来号人也不分散,也不去理会一种经过的那些民房,目标直奔南监,到了那个小院时,才分成四队,一队守在县衙门前,两队守在小院外面,一队进了小院,直奔那个入口。
朱月暖施展轻功远远的跟着,将他们的行动尽收眼底。
而同时,石承和几个护卫已经分别带着城中有战力的妇人、姑娘、少年悄悄从这两边围了过来,这些日子赶制的各种机关、箭矢布在了那些人的退路上。
包围圈虽然不成熟不密切,却也像模像样了。
“*—……*%¥#¥#。”进入小院的那些人已经站在了那个入口处,其中一个叽哩咕噜一番,立即有人先跳了进去,接着,有光传了出来,显然是他们带了火折子,接着,那支小队下饺子一下跳了下去。
朱月暖冷笑着掀了掀嘴角,跳下房顶隐入黑暗的街道,没一会儿就出现在牢房那个隔巷中。
县衙顶上的护卫听到动静立即将手中的箭对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