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令狐冲,你都被打的连你师傅都认不出来了,还不认输?”秦绍从房顶飞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娇滴滴的小尾巴。
令狐冲见秦绍一开口就损他,顿时不乐意了,当下也不顾自己的伤势,讽刺道:“我说秦大侠,你不说话的时候一副高手风范,为什么一张嘴就给我一种特想打你的感觉!”
秦绍无视了令狐冲的话,而是走到东方面前,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姑娘!”
东方怔怔的看着秦绍,继而一笑倾城:“是啊,我们确实有缘!”
“喂,秦大侠,你这样盯着一个男人,莫不是有那种心思?!”
令狐冲最近经常被秦绍打趣,此刻见秦绍竟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英俊的小白脸,顿时眼前一亮!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打击秦绍的绝佳机会,连身上的伤痛都顾不得了,立刻反击!
见令狐冲竟然打搅自己的谈话,秦绍可就不乐意了:“令狐冲,你被打成这样,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我很佩服你!”
“哎呦呦……”
令狐冲从打击秦绍的快感中醒过来,顿觉浑身疼痛,疼的呲牙咧嘴!
“大师哥你没事吧?”
“令狐少侠你还好吧?”
岳灵珊和仪琳见状,赶忙一左一右扶着令狐冲,关心的问道。
令狐冲显得很硬气:“没事,这点小伤,哪能难道我?待我运功疗伤,明日便好!”
“可是你的伤口在流血啊!”仪琳弱弱的说道。
“哎呦呦……快扶我去医馆!”令狐冲一阵捂着伤口一阵惊呼。
这时旁边的田伯光发现了仪琳,高兴的跳了起来:“小娘子你没有跑啊?是不是他们挟持了你?为夫这就来救你!”
“这人显然是糊涂了,明明就是他挟持了自己,竟然还说别人,真不要脸!”仪琳在心中暗道,但她是个善良的姑娘,这些话她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柔柔弱弱的辩解道:“不是的,是他们救了我,你不要冤枉好人!”
女人与女人之间建立友情,往往只需要几句话。刚才在房顶之上,岳灵珊已经与仪琳成了朋友,她很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纯洁善良的恒山派小师妹。此刻见田伯光竟然欺辱仪琳,她瞬间怒火中烧:“淫贼,明明是你掳了仪琳,现在却倒打一耙,诬陷我们!秦大哥,他欺负我!”
岳灵珊很聪明,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田伯光,便想到了秦绍,刚刚她可是看到自己的秦大哥和这个淫贼打得不分上下!
“别闹了,先找家医馆给令狐冲治疗一下刀伤吧!”
秦绍见令狐冲嘴唇都泛白了,不由得眼角直抽:血都留了一地,这两人竟还这么悠闲,我该说什么好呢?!
岳灵珊二人这才想起来旁边令狐冲的肩膀还在“哗哗”的留着血,当下也顾不得田伯光,扶着令狐冲就跑向了附近的小镇。
“你也去,你好意思让两个小姑娘扶着一个男人?”秦绍瞪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田伯光。
田伯光大惊,心想黑灯瞎火的,自己的新娘子跟着一个男人跑了,自己怎么着也得过去瞅着点,可不能被人带了帽子还不知道,于是也一溜烟的追了上去。
“该走的都走了,真安静。”
秦绍看了看四周,此处只剩下了他与东方,气氛顿时一变。他咳了几嗓子,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方抿嘴一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绍如实答道:“我在华山派中得知衡山派的刘正风准备归隐江湖,最近闲来无事,便准备着去衡阳看一看他的金盆洗手大典。在路上偶然遇见田伯光采花,便追到了这里,没想到却在此处遇见了你。”
“你是华山派的?”
“不是,我是为了找一个人,因此华山呆了一月。”秦绍解释道。
东方请秦绍坐下,给他倒了一杯酒,而后有些好奇的问道:“谁能有幸让你这个大高手耽误一月时间?华山派中还有这样的存在?”
秦绍落座,笑道:“这你就说错了,他还真是华山派的,名叫风清扬!”
东方倒酒的手一晃:“风清扬……原来是他!江湖传言他已死,没想到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秦绍喝了一口东方教主亲自倒的酒,然后故作惊讶道:“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多,不简单啊!”
东方白了秦绍一眼:“你在打趣我吗?江湖上什么时候多了你这号人,这事我就不知道!”
秦绍哈哈一笑,也不解释:“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东方看着远方,沉吟片刻,道:“东方……白。”
秦绍心中暗叹,“你还是不敢用真名示人。也是,若是我,我也会用化名吧!”而后自我介绍道:“我叫秦绍,想必刚才你听令狐冲那小子提到过我!”
东方轻抿一口酒,笑道:“他对你的怨念很深啊!”
秦绍也笑着道:“他那身红色新娘服就是我逼着穿上去的,他当然有怨念!”
月光皎洁,繁星满天,淡黄的烛光下,秦绍与东方相互敬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时间竟忘却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