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凑在一起,声势自然不弱,分开来算,分明是渣!不,连渣都算不上,就是被轰成渣滓的命。
“千祥云!”叶沐歆不高兴了。
“主人,你别恼,千万别恼,其实还是能揪出来几个值得一战的对手的,您凑活着,下回我保证给您再逮几个好玩的,好好给您练练手。”千祥云也很郁闷啊,它会计算失误,一多半是因为没办法准确的估算叶沐歆的实力,自从有了生命源力的滋养,她的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超乎想象。
正在此时,冲到千祥云划定的圈子最外层的打手们发现了不对劲,一层看不见但摸得着的透明软膜,拦住了去路。
他们用手撕,用刀划,用剑砍,甚至用牙咬,都没办法把那层看似柔软不堪一击,实则坚韧到难以形容的软膜给扯破掉。
换了个方向,依旧如此。
跳起老高,仍是如此。
他们找出了队伍里公认的厉害人物,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高手走过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急出了一身虚汗,无果退下。
“我们被困住了!”他得出了一个大家都已渐渐明白的答案。
“不好,没办法给外边联系,我无法驱动密法,向大人们报告。”另一个擅长联络的家伙亦是一脸菜色,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些,他从来没遇到这种难以理解的状况。
“是那个人搞的鬼?”
“对,一定是他!”
于是,打算离开的那部分人呼呼啦啦的又折返了回来。
“一起上,撕碎他的面具,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人群中,有人大叫。
或许是危机就在附近,那种难以言喻却实实在在存在的压抑感,令几方势力迅速的凝结起来。
共同将攻击的目标,瞄准的共同的敌人。
“想来,就来吧。”叶沐歆表无聊赖,愈发怀念起墨北凰在身边的日子,有他在,这种水平的乌合之众根本没机会到她眼前,就早已被他解决的干干净净了。
怎么办呢,好想他哦。
以为自己是个缺乏热情,也不太会表达的人,却原来,她也渴望拥有一份炽烫的情感。
下次见到墨北凰,她得告诉他,咱们结婚吧,反正不经常用,废着就废着吧,有机会治好最好,治不好也不要去想,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压抑自己的真实渴望呢?
叶沐歆的思绪在飞,所有靠近她的人,也在飞。
没有人见过如此精妙却也威力十足的招法,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似乎都恰到好处,他的身发堪称优美,但层层杀机,就藏在这些魅惑人心的身法当中。
功力次一些的早就在第一轮就彻底被淘汰出局,倒在地上、墙壁上、断头台上一动不动。
功力稍强的仍在苦苦支撑当中,但不能靠的过近,否则的话,解决他们,只是让他多费几分力气而已。
叶沐歆越打,心中越是平静。
那些变幻的招式,全都是她细细推演而出,进而找出最适合于她的方式。
这是一个不断磨合、领悟,继续磨合,再次领悟的过程,她根本没有立时痛下杀手的意思,可那一轮轮的消耗战下来,能站起来的人真的不多。
在千祥云全力配合,叶沐歆打的痛快淋漓,也曾吃了些亏,但她得到的和付出的远远多出许多,许多。
最终,连她自己都累的瘫倒了。
千祥云迅速将她接管到了自己体内,跟着哼着歌打扫战场,这些人是不可以再出现在巨石城了,至少在他的主人离开之前,他们绝不被允许跳出来坏事。
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剑戳死又显得太残忍了。
千祥云慎重深思之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许多年以后,铸天大陆的某个远离尘世的一片孤岛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民族,他们说着奇怪的语言,日日梦想着跨越大海,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只知道他们想回家,但是永远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