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人。”但也算不上是敌人!墨北凰心里有了数,接着就直接将金昼彻底无视掉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以金昼的耳力,自然是能够听的清清楚楚,他几乎要被气炸了肺,可仔细一想,叶沐歆的话似乎也没有错,可他就是觉得生气。
不过很快,他就忘记了生气,暂时的。
墨北凰在迅速确定了敌友关系后,强势加入战局。
当男人心底里念念不忘的皆是找个无人的地方与所爱之人抵死****时,凡是阻挡在他面前的绊脚石,都会被用最强而有力的手段给踢开。
在墨北凰眼里,前因后果,一点都不重要。
他只知道,眼皮底下这群家伙打算围攻他的女人,单此一条,便足够定他们的死刑。
多简单明了的逻辑啊。
墨北凰出手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是他,他却也不是他。
那些刻意压制住的力量,翻滚如怒涛,从酝酿直至出手,仅仅只用一个呼吸的瞬间。
狂风平地自起,石制的会场内嗡嗡作响,那墙壁宛若要一起碎掉了一般。
然而,墨北凰对于力量的控制,已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境界,既然他的目标只有那些胆大妄为的家伙,便绝不会伤到无辜的花花草草,呃,那些石头墙壁也包括在内吧,好的上位者一般都没有动辄大肆破坏的习惯。
石家的人,四大金刚家里的人,活着的人,倒下的人,力量强的人,力量弱的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任何差别。
他们只感觉到平生所学,尽皆无法动用。
身体摇摇摆摆,成了风雨中摇曳的小树,缓缓被连根提起。
他们的咽喉处,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锁住了要害,挣扎无用,抵抗无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提到了半空之中,再看到不远处的家人,以同样的姿势‘挂’着,眼中尽是绝望。
这一幕,多年后,金昭在回想起来时,依然觉得噩梦连连。
死亡,对于生活在上层空间的人来说,并非是多么不可接受的结局。
可是,这样的死去,却又似乎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结束吧。”墨北凰低叹,银眸深处,冷意一闪而逝。
他的手,蓦地狠狠一抓,之后,便是数声颈骨齐断的声音,嘎巴嘎巴,听起来很清脆。
墨北凰一个转身,大手蒙住了叶沐歆的眼,将人抱起,怀里一带,抱的紧紧的,她没能有机会看到他身后歪三倒四分布着的一地尸体。
“你住在哪儿?”他在她耳畔轻喃,顺势咬了下她软软的耳珠,那无法用言语描绘的美好滋味让他的身体变的有些僵硬。
“藏拙阁,呃,从左边的路一直走,我给你指路。”叶沐歆也有些喘息,他不断的送上啄吻,那略微冰凉的唇,印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晕染出一片涟漪,再不间断的扩散到身体各处。
这些日子里苦苦的支撑,以及每一天数着日子过的煎熬,虽然无法用言语表达给他知道,可思念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她可以不说,可她不自觉的反应,已将这种感情宣泄无遗。
两人很快到了藏拙阁的小院,因为拍卖行正在进行,金昭把人手大部分都调集过去,确保一切正常,留在这边守护的人手减少了一半,千祥云默默的一路开启结界,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把两人放了进去,然后再默默的将小院与外界完全隔离起来,不容任何人随意进出。
思考再三,它单方面的切断与叶沐歆之间的联系,也就是说,在一定时间内,除非主人有需要呼唤它,它才会出现,不然的话,连它也无法得知小院内发生了的一切。
呃,这样子的话,主人应该会很开心吧,千祥云大大的自我夸奖一番,然后乖巧的守门去了。
卧房内,空气在燃烧。
叶沐歆跌跌撞撞着后退着,有几次,都被逼退的险些跌倒,再被他一把捞回,需索无度。
一个沉稳、镇定、极少被外界影响的人若是失了控,那场面是相当的有看头。
墨北凰深邃无底的银眸内透着炽热的火光,他的手,牢牢将她固定在怀中。
冰冷的唇瓣,因为持续的亲吻,而渐渐转为炙热。
他打定了主意,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彻底的占有。
听着她喘息不定的呼吸,他霸道的将舌尖探入,催促着她,与他一道沉伦共舞。
那么多日子的分别,情绪一旦释放,几乎让他们一起燃烧起来。
“沐歆……”他唤她的名,微微叹息着,那是歉意,那是感慨。
“嗯?”她轻吟着,在他的吻下没有办法呼吸。
“抱歉,让你久等了。”千言万语,脱口而出的却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火热的渴望在他的骨血之中流淌,从感受到她的气息时起便骚动不停的情绪,正化为难以填补的巨大渴望,催促着他用更加激烈的方式来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