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胡姐的叙述,还不太明白这件事对她这个客户而言只是损失一些收益,没必要有这么大的反应,资金会原路返回到客户的账户。
收了电话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她说了很多,还跟我约好,回去后一定要见个面。也是之后的见面我才知道原来她当时也为王总做事。
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琢磨着整件事,苏姐的力量可见一斑,我必须把那20万本金还给她。虽然为她工作没有合约,但是在她这里的收入已经足够我做小生意的本钱了,没必要再去贪这笔钱。
“你在哪儿?”这次电话里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知华姐,我想你了。”
我有些窘迫地摸了摸脸颊,该不该告诉他我在这座城市呢?我们下一步会怎么发展?所有的问题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抓住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他真的喜欢我,还是贪图一时新鲜,又或者是因为我对他并不如其他人好?
“我在工作,你比赛完了?怎么样?”
“你在哪儿工作。”
他站在我身后,看着我一脸笑意,像是刚刚打赢游戏的小孩,抢到糖果的小孩,总之就是一个小孩。
将电话放进裤袋里,用长途电话对面聊天,他不至于这么幼稚,我也没这么土豪。
他走上来紧紧抱住我,想要亲吻时,我将手机挡在他面前,当他看到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时,停住了。
“袁知画,是大你五岁的姐姐,在两年前进入XXX公司后半年自杀。因为父母离异,所以你们俩从小相依为命,你对我不过是移情作用。孩子,今天的比赛很好,我也不介意把你当成弟弟。”
微笑,是一个成年人在受伤后应有的风度,也是保护自己的铠甲。
我见他不回答,继续说,“进入那家公司,我顺便查了跟你姐姐相关的资料,失踪的那几天,你快急疯了,就是参加了跟你姐姐自杀有直接关系的集训。”
我将当时集训的情况讲给他听,他就像个乖宝宝一样和我坐在马路花坛边,越到后面表情越发凝重。我很想调节气氛说:嘿,小朋友,就你这张脸,姐姐我还真有点心动呢。
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没法那么轻松。
就连分手的时候,我也没说出更多跟这件事没关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