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玑火急火燎的打开门跑了出去,风也似的一眨眼便没影了。
落雁无奈的摇摇头,蓦地收起嘴角的笑容,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叶玄玑,我好像忽然有一点不希望你死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皇上的寿辰越来越近,北漠和南夷的使臣也临近京都了,城中的守卫比往日增加了近一半的人马,宫中各处又是一番奢侈景象。
年年新绸换旧衣,朱门酒肉乞者泣。
人人都羡慕皇家,羡的也仅是那一生的荣华吧。
叶玄玑站在窗前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微不察觉的叹了一口气。
柔娘推了寒烈一下,眯着眼轻问:“公子这是怎么了?把我们都叫过来,又不说话。”
“肃羽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
寒烈沉着脸,驽起下巴指了指一旁坐着的肃羽。
叶玄玑蓦地收回目光,转过身看着四人说:“皇上寿辰将至,两国使臣两天后便会入京,柔娘,醉乡楼那里,一定要多多留心,自古风月场所便是交易之地,柳慕贤与年颍川若有意拉拢两国使臣与其私下合作,定会去醉乡楼。”
“有我在,公子放心。”
柔娘点着头应道,脸色比方才也严肃了几分。
“叶忠,把银铺先关了,你去赌坊那里照应寒烈,他行事太冲动,最近城中守卫频增,我怕他一时忍不住惹出什么事。”
“公子说什么,我哪儿冲动了。”
叶玄玑的话音刚落,寒烈便嚷嚷着站了起来,见她寒光一凛,又闷闷的闭了嘴。
叶忠嗤笑道:“还说不冲动,公子才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了,果然得需要个人看着你。”
“你还敢说。”
寒烈咬牙,不悦的瞪着他。
叶忠摇了摇头,望向叶玄玑道:“我一定尽力做好公子交代的事。”
“嗯”,她沉声应了一句,看着肃羽说:“至于你........”
“我要跟着你。”
她刚开口,话却被肃羽给打断了。
“你三番五次的惹怒柳慕贤,他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
“这次使臣进朝贺寿,他势会有所动作”。
叶玄玑淡笑,“我知道”。
“所以,你身边需要人”,肃羽坚定的看着她,缓缓道:“让我去”。
“我不能让别人发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的身份。”
叶玄玑喟叹,他的心意她怎会不明白,只是让亲近人为她舍身犯险,是她叶玄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事。
“南夷强盛,一直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北漠那边也并不太平,此次进朝,京都城难免不会混入其他人,整个羽骑都在你手里,让他们盯紧那些人,我才会平安无事。”
“好.........”
肃羽知道她的脾气,再争论下去也只是白费口舌,既然她早有决定,他便只有从命,如她所言,依她行事。
“还有一个人我不放心,派羽骑盯好阮芳华。”
“我早跟公子说过的,那是个难对付的女人,现在果然成咱们的敌人了”,柔娘听她提起阮芳华,有些恨恨的看着肃羽,“多派几个人,她与公子的矛盾也不小,不能让她在背后使绊子。”
深夜,瑕王府迎进一位稀客,凤归瑕坐在主位神情淡淡的看着站在大厅内的人,温笑道:“阮小姐月夜来此,让本王有些受宠若惊了。”
“瑕王一身荣光,小女还以为王爷不会相见,此刻想来,倒是小女受宠了才是。”
阮芳华颔首颦眉,秀手紧紧攥着白娟。
“说吧,找本王所为何事。”
阮芳华闻言,蓦地抬起头坚定的看着他说:“小女想和瑕王合作。”
凤归瑕一顿,嗤笑道:“本王若没记错,阮小姐的父亲阮侍郎,可是柳相的人”。
“如此,瑕王与小女合作,对您才更有利不是吗?不瞒您说,家父与柳相早有矛盾,现在已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太子无能,谁都看得出来这帝位只有瑕王能坐,所以,与您合作,才是明智之举。”
“只怕,阮小姐是另有他算吧。”
凤归瑕看着她意有所指,阮芳华面上一怔,坦笑道:“不错,与瑕王合作我确实也藏了别的心思,但王爷是个聪明人,自当清楚这对您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还望您能仔细斟酌斟酌。”
“呵呵,不得不说,阮小姐的话确实让本王很心动。”
凤归瑕阖眸淡笑,言下之意已十分明了。
阮芳华听罢心上大喜,有了瑕王暗助,想进行自己的计划,只会愈发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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