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句话永远都不会说,我也知道。
翌日,朝中大臣随凤无世站在宫门前准备前往自在山,自叶玄玑进宫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太后,没有想象中的雍容华贵难以亲近,许是先前养病的缘故,太后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不过眼底却含着深深的笑意,甚为温祥和蔼。
听慕非止说皇上当年逼死荣华公主后,太后与皇上的关系便开始疏远,素日皇上去给太后请安也定是进不去定乾宫的门的,只是皇上大寿,心里便是再怨,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太后多少不能拂了皇上面子。
“想不到三公子也来了。”
凤归瑕后退两步,挨着叶玄玑淡笑了一声。
她不动声色的挪着步子,面无表情的说:“皇家的温泉,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三生有幸才能泡上一次,本公子自然不能白白丢了这次机会。”
“呵呵,我以为,皇家的东西,三公子是向来不屑的。”
叶玄玑闻言微怒,冷眼笑道:“有些是,有些,一定不是。”
凤归瑕挑了挑眉峰,还欲说什么,叶玄玑左手往后一伸将阿二一把拉过来横在两人中间,凤归瑕望着那张陌生的面孔打量一瞬,抿唇走开了。
阿二不解的看着叶玄玑问:“公子和瑕王说话,拉我做什么?”
“你谁都不认识,小玉站在那儿又不理你,我怕你闷嘛。”
她眨着眸子无害的笑了笑,微微敛起嘴角。
“叶三公子,你来”。
太后温笑着站在朱门前,蓦地朝她招手。
叶玄玑微讶,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皇上的脸色,见凤无世站在前面正与龙非白说话彷如没听见身后的动静,她缓缓心安,低着头走过去躬身作揖。
“微臣叶玄玑,参见太后。”
“起来吧,哀家一直听止儿提你的名字,今日总算能见着真容了。”
“能得慕世子赏识,是微臣的荣幸。”
叶玄玑干笑两声,心里把慕非止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太后见她模样乖巧彬彬有礼,心里喜欢的紧,柔目将她打量了一会儿,点着头说:“嗯,确实不错,不知叶公子可有婚配?”
“啊?”
她吃惊的望着太后,嘴张的能塞下一只鸡蛋,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见她迟钝,正欲再详问一番,慕非止自前面走过来笑道:“皇祖母,该启程了,孙儿扶您上马车。”
“有红衣在,哀家哪里还需你扶。”
“让孙儿多孝顺孝顺您还不行吗”。
慕非止闪着眸子轻笑,身形挡在叶玄玑面前适时替她解了围,扶着太后上了车撵。
叶公子可有婚配?
叶玄玑一路回想着太后的话,暗暗心慌起来,难道,太后是想做主给她赐婚?!
抬头见叶清流随着皇上的亲卫军跟在队伍最后,她骑着马几步追上去,与他并驾而行。
“大哥”。
“嗯,怎么了?”
叶清流笑问,刻意放慢了速度。
“我朝可有过嫡子未成亲而庶子先娶的先例?”
“自然是闻所未闻,嫡先庶后乃庠序之教,便是皇上都不能擅改了老祖宗的规矩。”
她听罢大哥的话,缓缓舒了一口气,如此倒还有应对之策。
叶清流望着她意味莫测的神色,皱眉道:“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嘿嘿。”
她闪着眸子笑了笑,想起阮芳瑶,看了看大哥的脸色,轻声试探道:“大哥,你心里可有心仪的女子?”
叶清流一震,敛起眸中的暖意,僵声道:“没有”。
“那,你还记得端午节那晚咱们猜花灯时遇见的那位姑娘吗?”
“不记得了。”
叶清流回答的很坦白,他确实早已将那人忘记,所以,怎还会记得。
叶玄玑低头轻“哦”一声,沉默不语,阮芳瑶虽是阮休伯的女儿,可到底没有阮芳华的狠毒心肠,况且她对大哥情深意切,既然大哥并无倾心之人,若能促成两人的因缘,大哥此生想必也能安乐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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