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弱的丫头背对着她跪在地上,那丫头面前站着一个秀颜女子,一身红色嫁衣在朦胧的月色中彰显的甚是诡异。
柳含语?她这会儿难道不应该在东宫吗,来这里做什么?
“太子妃,奴婢错了,求您饶了春儿吧!”
那丫头跪在柳含语脚边凄声求饶,死死抓着她的衣服不放。
柳含语毫不心软的踹到春儿身上,一脚比一脚重。
叶玄玑拧眉盯着这主仆俩,今天是柳含语的大日子,不好好的在宫里待着怎么跑这儿打人了,还有那丫头,不是一向乖巧的很吗?
她懒得管这种闲事,摇摇头转身欲走,余光却瞧见春儿被柳含语踹的吐出一口了鲜血。
柳含语见此也不动容,抬脚正想再踹。
叶玄玑轻叹一声,走近两步冷笑道:“太子妃便是再不惜人命,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多积些阴德才是。”
“叶公子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妃也不用行礼吗?”
柳含语盛气凌人的看着她,昔日他们同算臣子之嗣,如今,叶玄玑注定要低她一等,芳华说的果然不错,到了这宫里,有的是办法惩治叶玄玑。
“太子妃怕是忘了,今日太子大婚,皇上大赦天下,这君臣之礼,也是免了一日的。”
叶玄玑目色凉薄的看着她,转眼见她脚下那丫头的气息越来越不稳,顿觉麻烦的皱了皱眉,走近柳含语欲扶起春儿。
“你做什么?”
“救人。”
柳含语失声冷笑,“我自己的丫鬟,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便是死了也该死在东宫,叶公子的闲事,是不是管太多了。”
“太子妃说的什么话,这大昌的一草一木都是皇上的,奴才也是人,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难道,想让这江山姓柳不成。”
叶玄玑勾唇,水目中闪过一丝促狭。
“你!哼,强词夺理,总之,本妃说不行就是不行。”
“若我执意要带她走呢。”
柳含语暗笑,“叶公子,你有何资格配对我说这种话。”
叶玄玑凛了凛眉刚想开口,林中却愕然又飘出一道笑音,“不知道,本皇子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两人俱是惊讶的扭头看去,龙非白轻摇着折扇走过来,一袭锦衣披身,桃目盈盈闪烁。
“见过五皇子。”
柳含语颔首相迎,眸中带了丝困顿,这龙非白好好的怎么来这儿了?
“太子妃有礼,本皇子闲来无事出殿走走,不想竟看了出好戏。”
龙非白淡笑,话中暗含深意。
微风扬起叶玄玑额前的碎发,她随后拢了拢,看着龙非白嗤笑道:“五皇子好雅致,这种戏还能看这么久。”
“有叶三公子在,什么事都不缺兴味。”
叶玄玑不悦,皱着眉转过脸不再看他,心下暗骂,他一定是故意的。
柳含语困惑的闪着眉眼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而后正色道:“五皇子对宫中地形尚不熟悉,还是让侍婢早早带您回去吧。”
“无妨,本皇子找叶公子还有事,我们一同走便是。”
叶玄玑诧异的瞪着他,抿了抿唇低笑道:“玄玑可不记得,我与五皇子的交情到了可同路的份儿上。”
龙非白面目无色,摇着折扇意味颇深的盯着她说:“交情不深是其次,本皇子自有别的事与叶公子说。”
叶玄玑气的暗暗咬牙,又来威胁她,真当她看不懂?!
“太子妃,本公子还有事,告辞!”
龙非白含笑看着叶玄玑负气走远,无奈的摇了摇头与柳含语道别后快步追了上去。
柳含语眯眼盯着离去的两人,心里隐隐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五皇子对叶玄玑的态度,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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