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道道躺在墨羽西身边,还好刚才她机智地多弄来一些干草,现在两人躺在干草上比躺在地上可舒服多了。卿道道一边为自己感到自豪,一边眼皮就沉了下去,意识渐渐模糊,睡着了。
半夜,狂风大作,卿道道被冷醒了,火堆已经熄灭了,留下一堆黑乎乎的没有燃尽的柴枝。
卿道道爬起身子,走到洞口用刚才没有用完的柴火把洞口遮住,防止风灌进来。但是这样一来,烧火的柴也就没有了。
手指触摸到墨羽西的身体,感觉到他颤动着身体,双手包住自己,冷得发抖,不好,不会是要感冒了吧,卿道道立马将手放在墨羽西的额头,好烫,果然是发烧了。
火又不能生,自己看着墨羽西这样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一咬牙,卿道道伸手扯开自己腰上的那个结,顿时衣服就松散地垮在了肩头,露出雪白的香肩,这次就当是还他为自己挡了一剑!
解开墨羽西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膛,卿道道吞了吞口水,拉开衣服就趴在了墨羽西的身上,感觉到了热源,墨羽西使劲包住卿道道,发抖的身子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两人肌肤间传递着热度,渐渐两人都拥有了同一个温度,墨羽西紧紧抱着卿道道,卿道道也就任由他抱着自己,然后将头枕在墨羽西的肩上,沉沉睡去了。
卿道道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见一个人,手里捧着她最爱的向日葵,在一片海岸边向她跑来,将手里的向日葵递到自己手中,卿道道感觉很舒服,这是阳光的温度吗?于是她用力握了一下,希望可以永远握住阳光,而那个人的脸,从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了,卿道道差一点就要看见那张脸了,这时,她醒了。
卿道道感觉到手里的温度,低头一看原来是墨羽西的手将自己的手握在手掌心,难怪自己会在梦中觉得很温暖。
伸出另一只手探在墨羽西的额头上,温度已经和平常的温度差不多了,看来烧是退了。
卿道道起身,却发现墨羽西的手搭在自己的背上,一想到自己真的以这样的姿势和他睡了一夜,卿道道就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尝试了好几遍,卿道道都没有成功,最后没办法卿道道又趴在了墨羽西的胸膛上,突然灵光一闪,卿道道挠了挠墨羽西的咯吱窝,感觉到外界的骚扰,墨羽西果然不舒服地动了动,卿道道趁机就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获得自由的她伸伸懒腰捶捶肩,回头一看墨羽西依旧闭着眼,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没有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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