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的小脸苍白如雪,柔唇上开始血色全无,素手开始揪着身下的薄被。
该死,是她的顽毒发作了。
“心,很痛是吗。”秦牧羽修长的手指拂开女人脸颊上散着的湿濡长发,冷眼见晶莹的泪水顺着意千寻眼角淌下,晕染进雪白的被褥。
这时的她没有一切防线,没有一丝抵御的能力,手指轻柔的将女人晶莹的泪水拭去,那紧紧绷住的硬冷唇动了下,却什么都没有,再次抿紧。剑怒拔张得肆意残害着眼前这个无攻击力的女人。
“啊!”纤弱的身子仿佛被彻底撕裂了,意千寻脸上惨白的毫无血色。额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滑落,一张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纤细的指尖微微颤抖,那心口处除了挖心的痛楚再加上突然间被他所欺去,所受的痛苦似乎到达了极致。
秦牧羽妖艳的脸孔紧绷着,当察觉到,女人流淌下的鲜血滴滴洁白的被褥上,散开出朵朵绚丽的梅花时,眼中除了震惊剩下的便是狂喜。
“为什么会这样。”他粗哑着嗓音,在女人的耳畔低低问着。
视线望入女人细白的手臂上,只见原先消失不见的艳红守宫砂如烟花一现后,便淡淡的没了下去。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的。
意千寻神智是清醒的,只不过浑身不管是心还是身,都痛得她无力开口,只能眯着大眼恨意交加的等着不停侵略着她身体的男人。
秦牧羽喘息的唇中,咬着女人细嫩的胸前一枚被之前烙印而出,妖娆的‘邪’字。二人之间心脏疯狂的碰…撞,让意千寻惨白着脸,眼眸中氤氲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仿佛一枝雨中的梨花,洁白的瑟瑟,口中发出凄惨的尖叫。
秦牧羽见她脆弱的模样,一立药丸塞入女人的口中,整个人若疯狂状,邪魅的双眼深渊的黑都被玉火的媚红吞噬。她给他的,是他一直以来想象中的绝美。
大手禁锢着冰凉的身子,喉间不满咕哝着,双臂不松反紧,死死的将意千寻软绵绵的身子压上自己的心口。两个人紧紧相贴,靠得那样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
意千寻只能被迫,几近无助地勾住了他的手臂,如握一根浮湖稻草般,紧紧扯住又徒劳松开…
凉风席卷着轻幔,隔绝了香…艳的清晰,满是汗水的人儿在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之下微微颤抖着。渐渐,不停低泣中的人儿细白的手臂主动勾着男子的颈项,两人身姿渐交叠。让人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