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把整本经书读完,得下巨大的功夫啊!
忽然想起还有两天就得回去了,这几日为了采办日常所需,忙着都没有好好逛逛这洄江城,顺便带些当地的特产回去。
洄江城是漓江边境的小城,盛产海鲜,物质丰美,是一个百姓自给自足、安居乐业的滨江之城。
凤清儿刚一上集市,远远地望见前面围着一堆人,将前行的道路堵的死死的,隐隐听见一名男童哭泣的声音。围观的人太多,凤清儿挤不过去,只得扯住一位大婶模样的妇人打听是怎么一回事。
妇人先是叹了口气,然后道,“可怜哦,刚刚卖了鱼钱,全部让小贼给偷走了。唉,一大清早的就遇上这档子事,真是够倒霉的。这孩子我认识,家里穷,父亲早早的就过世了,留下年迈的老太太,一身的重病,全靠他,小小年纪便经常下海捞些鱼虾来卖,挣些小钱治病养家。”说到这里,妇人突然恨恨地道,“这天杀的小贼,怎么这么不长眼,竟偷穷人身上的钱,唉,这叫人怎么活哟!”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他娘呢?”凤清儿问道。
像是提到什么忌讳的事,妇人一脸的恐慌,左右望了一眼,小声道,“别提了,生下栓子不到半年,老太太突然发病,栓子他娘进山里采药,就再也没回来过。栓子他爹进山里找,翻了个遍也没找着,不过村里人都听说,自打那天过后,有人进山回来后总说山里有个女人再哭,却不见人影,听得人心里惨得慌,这山哪,也就再没人进去了。”
“这栓子真是命苦,娘走丢了,大概是三年前吧,他爹顾照大的又照小的,最后撑不下去,得病死了。如今栓子快十岁了,家里就只剩下个下不来床的老太太,这一老一小的,真叫人揪心!”
听完妇人的话,凤清儿的心一阵酸楚,她也是个孤儿,自小在县里的福利院长大,虽不知亲生父母长什么样,但好歹有个疼她爱她视她如己出的院长,还有福利院的其他孩子们,大家都如同兄弟姐妹般相亲相爱。哪知上了大学,在一次沙漠考古时,一场风暴竟让她穿越了。这下可好,穿越了虽有了父母,这有却等同于,人家高大上的凤氏家族根本容不下她这个“野种”,唉,这些年活得也是不容易啊!
想到这里,凤清儿忽然觉得自己与栓子同病相怜。她用力扒开人群往里挤,进了中心位置,果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哭坐在地上,旁边是撒了一地的鱼网和一个小竹篓。两米来宽的鱼网破破烂烂地放在脚边。
“这哪里有十岁,分明像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吗?”凤清儿摸着栓子的肩膀,手里就像捏着一根骨头,满是补丁的衣服里显得空荡荡的,瘦得不成样子,心生一丝怜悯之心来,“栓子是吧,别哭了,钱丢了就丢了,哭也没有用,钱又不会自己跑回来。”
感觉有人在和他说话,栓子抬头,正好望见对方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从没和陌生人说过话的他顿时有些害怕,哭哭啼啼的话也讲得不利索,“可是,那是我奶奶的药钱,我……我答应奶奶,今天……今天一定给她买药回去,她已经咳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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