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芦和凤启潇齐齐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呛,二万两,他们的私房钱都没这么多。
“那我呢?”蹲在地上的雪狼可怜兮兮地站起身,吃饭怎么没人想起他来。
“你?”凤清儿倒真把它给忘了,“你能吃什么?”桌上都是些白米饭和普通的下饭菜,它会吃吗?
“嘿嘿,给我弄一盘鸡肉就行了。”雪狼舔了舔嘴巴,露出长长的舌头,“不过我没银票。”说着,他眼巴巴地望着她。
凤清儿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雪狼高兴地眯起了眼睛,心道还是他们之间的交情深,可以在这里免吃免住,感动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对方接下来的话给噎住了,“你的伙食费先欠着吧,再没有上交之前,除了养伤,凤家看家护院的活就交给你了,当是以工抵债了。”
“噗。”惠崇文一时没忍住,又喷出一口茶来。本来心里还不服气,凭啥他吃住都要付银子,雪狼就不用,现在平衡了,敢情只要有银子赚她都吭,谁也别想占她的便宜。
“好了,吃饭吧。”凤清儿睨了他一眼,道,“你喝不惯茶,日后就别喝了,菊花茶清热解毒,止渴生津,价钱贵着呢。唉,免费的东西总是得不到珍惜。以后想喝,就交茶水费,这样你才懂得一杯茶水的来之不易。”
“你……”惠崇文彻底的无语,这女人爱财还有没有底线了。凤清儿挑眉道,“白开水免费,怎么样,对你够大方了吧。”
惠崇文皮笑肉不笑的连忙竖起大拇指,“大方,大方。”生怕说慢了,那丫的连白开水都收费。
“嗯,快吃饭吧!”
惠崇文扒了一口饭,大概是付了钱的关系,直觉得这饭吃得格外精细,恨不得一粒米尝出一个味儿出来,才对得起那些伙食费。他摸摸腰间,出门时带的两万两银票就这么给花了,败家啊,真正是败家,要是让大哥知道了,指不定得怎样罚他。
凤家这边愉快的用着午餐,那边韩淞一进主院就朝着韩跃发脾气。
“跃长老,今天怎么回事,明明说好了,与梨家的婚事退了,我只娶清儿一个,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们根本不把我这个家主的话当回事?”他拍着桌子,怒道,“是不是你们商量什么都不必过问我的意见,那你们怎么不直接把我这个家主之位商量着直接换了岂不更好。”
要说他这个家主当得真是憋屈,顶着一家之主的名头,手里却没什么实权,当初继位时,族里长老们怕他年轻气盛,不能独当一面,因此许多事情都是由长老会协商决定,最后由他这个家主被迫拍板。一开始,韩淞觉得这样挺好,就当是学习,汲取前辈的经验。可时间一长恼火的事就来了,毕竟是一家之主,凡事他说什么都不被采纳和任用,长此下来,他这个家主的威信就无法建立,没有威信,谁还死心塌地的服从。
其他的事也暂且不提,偏偏他们在凤清儿的事也是阳奉阴违,实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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