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来,撩起手中手纸张,发出哗啦啦地声响。她猛然回神,整了整衣摆,向院子一个黑暗的角落行去。
守门的两个仆人正好是昨夜在建坛抬三牲的其中两人,二人见来人是凤清儿,立即恭敬了行了个礼。
“大小姐。”
“我要去地牢,麻烦两位把门打开。”
“是。”
早在凤清儿昨夜未回府之前,家主就有交代,若是大小姐去地牢审问廖坤元一律放行。二人在府中呆的年头不比凤清儿少,知道家主这话深有其意,只怕是以后在凤府,大小姐的地位是越来越高,因此听到凤清儿的命令,丝毫不敢怠慢,慢忙摸出钥匙把门打开。
这地牢原是凤府效仿北方的百姓冬日储粮挖的地下室,本来没有门,后来管家嫌上上下下都要爬进爬出,甚是不便,就请命家主,装了一道门,门槛不高,进出门都要弯腰低身,即便如此,也好过用爬的。
凤清儿略略低下身子,走了进去。
地下室分左右两边,左边有一道铁门,上了锁,门下铺满了厚厚的干草,看样子应该是储存粮食的地方。她将目光转向右边,右边是一条通道,一盏盏油灯壁墙而亮,大概是怕点多了灯,对地下室的温度有影响,从而坏了粮食储藏应有的温湿度条件,所以油灯之间的距离隔的很远,通道显得昏暗黝黑,凤清儿大致数了下,整条通道约莫十米深,油灯的数量却不过四盏。
凤清儿看着这几盏如荧火之光的油灯,猛然一阵肉痛:“该死的,怎么把蓬莱岛的荧光石给忘了收回来!”
凤清儿刚想着蓬莱岛,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眯眼望了过去,待那人走近才看清他的模样。
“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
“你不是回房间休息了么,怎么这么晚还跑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说到这个,惠崇文就来气,“我花了一万两,怕是连整个凤宅都可以买下了,你倒好,竟然给我安排到北院,那是下人们住的地方,秋黄簌叶,屋前一片绿色的叶子都看不到,到处都是枯枝败叶。这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跟一头狼同吃同住。我说凤大小姐,你跟我有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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