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清早,凤清儿整装好,刚要开门,冷不丁地门口站着一个人,差点撞上,定睛一看,竟是二叔凤启芦。
“清儿,嘿嘿,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凤启芦搓着手,他已经门口等了大半个时辰,秋日的早晨,寒气入袭,还打着霜降,特别是北院,空旷旷的,仅有的那那几盆绿景,因着不对时节,叶子掉得光光只剩秃秃的枝头,萧瑟冷清,他的手和鼻头都冰凉凉的。
“二叔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也没什么事,二叔是顺道路过,就来瞧瞧。”凤启芦欲言又止。
“既然无事,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叔的雅兴了。”二叔的竹阁在东院,与北院是背道而行,也不知他这个路是怎么顺的。都找上门来还端着架子,没有句实话,那就算了。
“清,清儿。”凤启芦见她要走,急得忙开口。他这几日寝食难安,还不是为了廖坤元那个老小子,家主把他交给他审问,可审了几日却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问不出来,家主便觉得他无用,最近说话都不抬眼皮,心里憋屈的很。只好来凤清儿这里求助,本已是作足了心里准备的,可一见到这个侄女,对上她凌厉审视的目光,他作也的心里建设轰然倒塌,原先想好的话也是言不由衷,吞吞吐吐。
“二叔有话就说。”对于凤家,大概除了父亲,也就只有家主她勉强视为自己人。可是二叔和三叔嘛,真不带感冒的。
凤启芦揶揄了半天,最终咬了咬牙,闭着眼说道:“清儿是个聪明人,实不相瞒,二叔是想让清儿帮帮二叔。”
静寂了半晌,“二叔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听说吴江的鬼魂被廖坤元那老儿困在建坛了,他困一日,建坛的事便托一日,如此下去,定会误了祭坛大典,二叔当初接了这个差事,承诺必不延期,如今变成这个样子,进不得退不得,心里有愧。我知道清儿是高人,二叔求你,设法将吴江的鬼魂释放出来,好让他重新投胎,建坛也就可以顺利进行,如此,凤家也就不会成为其他家族的笑话了。”
凤启芦一口气说完,脸色涨得通红,眼睛左瞄右瞟的就是不敢看凤清儿。
时间突地变得安静异常。
不得不说,二叔虽然对他们父女平日里是浑了点,但对凤家倒是忠心,凤清儿一直以为他是个只知道拿着凤家的好处,吃着凤家的饭食,与三叔争夺势便不顾他人利益的小人,没想到还有一颗对凤家的赤子之心。
她冷凝晦暗的目光审视着对方,想要看出他刚才所说是否真心,是否在演戏,为了重拾家主的重视而暂时不得不假装向她示好?
她看了半天,凤启芦等了半天,等待中竟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丝惶恐不安来。就在凤启芦打算放弃时,忽地听到一声叹息,“二叔且回去吧,你担心的事已经不存在了,再过半个时辰,家主应该会重新交代你建坛的事,至于廖坤元,我想家主另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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