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起齐副将,他比我还小几岁,没想到却走到我们的前头。”简王又是一叹,悔恨道,“当初若我不是被南燕的军队给拌住,当初怎么也不会让他枉死。”
“王爷不必自责。当初即便您在,我想事情的结果也一样。您回来后不是没找过皇上,可他听进去了么,甚至还恼羞成怒说我们居功自傲,顶撞圣颜,罢了我们的军务,收回军符。”
“收回就收回,忠言逆耳,他听不进去是他的事,臣子应尽的义务我还是得尽,尽了我才不会后悔,不会有后顾之忧。”他话里有话,宁阳蜀明心知肚明,皆是将目光看向惠崇玄。
“哼,即便齐副将未经皇上的允许将那块地私自挪用,那也是给战死沙场的将士安家立坟,皇上不该听信妇人之言,将有功的将士处以极刑,这是寒了战士们的心。”凤尚川气愤难平,胸前高低起伏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块地正好与北夏交界,一块肥肉,大家一起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都认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甚是敏感。北夏频频挑衅我国,皇上早有除之之心,只等时机成熟,便将它收入囊中,这时候齐副将那块地给用了,你说能不引人诟话吗?”蜀明道。
“可,可他与梨雅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得那妖妇在皇上面前谗言,非要取他性命?”凤尚川越说越气,口不择言直称梨雅月为妖妇,幸好在场的人都恨她入骨,没人斥责他的不敬之言。
“梨雅月有一子,聪明伶利,很得皇上喜欢,不过他自小体弱多病,又仗着母妃得宠,在宫里是横行霸道。那日齐副将假满回宫覆命,正好遇见他在花园里有毒打宫人,他看不过,就上前斥责了几句,随后还向皇上说了此事。皇上当即罚他在花园跪上几个时辰以示惩戒,谁知到了后半日,竟下起了大雨,皇上在另一嫔妃那里喝酒赏月,竟将此事给忘了,待想起来时,人已经昏迷不醒,不久就撒手走了。梨雅月只此一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岂能受得住打击。”
“后事还没料理完,她就开始报复,将儿子的死计在齐副将的头上。四处派人打听齐副将有什么把柄,齐副将一生廉洁,哪有什么把柄,唯一的也就是未经允许私自挪用了那块地,这事被梨雅月打听到了,遂在上面做起了文章,接着就向朝中重臣送礼,让他们在她揭发齐副将时暗自推一把。一块地,不用时放在那里就是根肋骨,谁也想不起,用了却又是块肥肉,谁都不能沾。”
“那些收到梨雅月贿赂的重臣大都是文臣,搬弄嘴皮子最擅长,竟给齐副将定了窥视皇位之罪,满门抄斩。最后还是一位与王爷颇有交情的冯丞相率领一些大臣竭力出口谏言,把满门抄斩窥视皇位之罪改为盗窃国家领土的罪名,这才作罢。”
说完,简王痛惜不已。好好的一个将士,对国家有功,若是战死沙场还好,落得个英雄的名声,谁知竟被一个宫中妇人给挑拔送了性命,实在不值。好好的一个皇朝,天子不察是非,不明真相,整日里疑这个疑那个,不信为他打下江山的将士,却信一个只会在后宫兴风作浪的妇人,残杀忠良,让天下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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