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凤清儿眼皮也未抬一下,然而脸上却是莫名的白了又红,是啊,她刚才在说什么,责怪他对她没有“肮脏龌龊”的想法么?还是在吃那惠若晴的醋。可是她分明没有啊,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懊恼有神情落在惠崇玄的眼里,令他心中隐隐窃喜,他就说嘛,凭他风姿绰约,绝世无双的少年英雄,有几个姑娘家家的能抵挡的住。
他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固于他的两手之间,尽力压抑自己的激动淡然道,“惠若晴是我的妹妹,你瞧见了,你们口中的王爷,我叫二叔,我与他的女儿乃是堂兄妹,又怎么是你想象的那样不堪。”
凤清儿一怔,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在向自己解释。他看着那么高高在上,高贵的令人遥不可及,身边环绕的女子有那个护卫冷雪,还有惠若晴,无论哪一个,都称得上是绝色,可他不屑,冷雪虽说冷冰冰的不爱说话,但只要开口那目光那眼神无一不是带着仰慕之情,今天的那个惠若晴就更别说了,简直就是霸道的将他视为己有了。想到此处,她静如止水的心再次起了涟漪。
“你跟她算哪门子的堂兄妹,简王是当今皇上的二叔,惠氏一族高贵显赫,若有你这个侄子,怎么朝中无人提及,家主与你二叔又是旧友,他见到你又怎会不认识。哼,兄妹,骗鬼的吧!”凤清儿愤愤的甩开他的钳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然而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赏自己两个嘴巴子。
气昏头了,气昏头了,他们兄不兄妹的干她何事,她与他又没什么关系。她在这里发哪门子的脾气,莫明其妙!
惠崇玄的手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浓黑的眸子微芒一闪,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简王的确不是我嫡亲二叔,我与他的关系,只能说是一个族谱上的,同支同脉,却没有血缘关系。”
前行的身子微微一顿,理智告诉她,不要再听下去,可是这种情况,谁又担得起理智二字,她止住脚步,背对着他,脸朝着满湖的莲花,微风拂来,吹动了湖面昂立的莲蓬,说她好奇也好,说她听故事也罢。惠崇玄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们惠氏一族是一个强大的家族,族里的成员遍布全国,东历有,北夏有,南燕也有。而在莲城,除了皇宫里的那位,就只剩下简王一家和我们兄弟二人。他和皇宫里的那位与我们的关系就好比你们族里那些长老和你的关系是一样的。家族的庞大,经历过盛世又经历过衰落,是不是直接血缘已经不重要了,只要都是为家族着想,再疏的关系,也会拉近。二叔把我当他的亲儿子看待,我亦视他如父,所以,我只能是惠若晴的大哥,有朝一日,她需要,我会倾其所有去助她护她,因为她是我二叔的女儿。但是如果是你,我会豁出性命陪在你身边,因为你是你,你是我的清儿。”
他的话令她怦然心动,脑子里不住地重复他最后一句,因为你是你,你是我的清儿。
靠,这是在表白吗?
他是下了决心说的,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个正形开玩笑。她不敢回头看他,只是全身僵住的定在湖边,微风吹起她脸侧的墨发,舞动着素白如雪的裙摆,有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陶醉了。
然而,她是谁,她是凤清儿,经历过穿越,在人生最低谷时,受到同族的嘲笑,别族的恶讽。现在她有了天玄内经,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家族待她遇女皇般尊敬,不久后,莲城也会因她的存在而掀起轩然大波。因为天玄内经的光芒想藏也藏不住。况且,为了她父亲,为了凤家,她也不想再藏了。
人生低迷时,她没有靠过别人,辉煌时,她就更不需要了。
“以前我在闻风亭常常听说书先生讲故事,这是打赏。”凤清儿动了,临走时,空中有一道微弱的银色弧线,惠崇玄伸手在空中接住,两指夹着那一绽碎银,他没有失落,反而自信的笑了。
她听了他的解释,没有打断,没有质问,没有横眉冷对,更没有嘲讽,说明什么,说明她接受了他的故事,也默认了他的存在。只是她将自己的那颗心尘封太久,要重新敞开,还得再花些心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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