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应雄几人嘴角抽了抽,心道不熟你还把人家的那份礼一并给收了。不过面上却是不好说出来。
凤清儿像是看穿他们的心思,解释道,“他是前两日才来投租的,租金还没交呢,我只是替凤家收个租金而已。”
上官应雄几人闻言,点了点头,表示懂了,然,那面情怎么看怎么古怪。
一旁的惠崇玄尴尬地咳了咳,心道这丫头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么,他也没说不交租金啊!
“对了,下次有时间请凤家主来府里做客,让我们好好款待款待。”上官应雄笑着又道,“以后上官家和凤家就是世交,凡事多帮衬帮衬!”
凤清儿挑了挑眉,这上官家主果然是人老成精,虽说凤家实力大大不如他们,但如今凤府里有一名出色的祭司,想要改变从前的颓废状,一洗前耻早晚的事,甚至于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到那时,他若再有意结交,或许会被人留下趋炎附势的话柄,所以现在他就打起两家的主意来了,尤其想让她这个祭司以后常为他们做劳力。
不过这也正合她的意。反正这劳力也不是免费的,赚谁的钱不是赚啊。
“上官家主说的是,应该让我们家主亲自登门拜访才对。”她皮笑肉不笑,忽而想到什么,语气一转道,“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家主,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说。”
“上官家主是不是近来得罪了什么人?”
“这话怎么说?”上官应雄一愣,看向女儿和夫人,两人都是一脸困惑的摇头,然后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硕风,忽然明白了什么,眸色一厉,道,“清儿的意思是……”
“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然而她话音刚落,紧盯着她的上官敏儿却是目光灼灼道,“清儿不必遮掩了,是不是和鬼灵有关,有人要害风儿,对不对?”
上官敏儿话一出口,凤清儿就怔住了,不为其他,只是感觉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洞穿力极强,仿佛她心里有什么想法都能被她一眼窥视到。
上官夫人听了立马慌张道,“敏儿,你说什么,有人要害风儿,是谁?”
“清儿,你若是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别让老夫在这里瞎猜干着急了。”上官应雄黑着脸急道。
凤清儿沉吟了一会儿,便将鬼灵是被人豢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了出来。上官应雄听完后,脸色极其难看,沉声道,“清儿的意思是那豢养之人与我们很熟,甚至有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人?”
“可会是谁呢?我们上官家族虽然家世显赫,但从不欺仗人势,趁人之危,谁会跟我们过意不去?”上官夫人插了一句,猜测道,“难道是同行之间的嫉妒?”
“我想应该不是,若是嫉妒我们上官家族在莲城的地位,那完全可以直接从其他方面下手,犯不着对付弟弟啊!”上官敏儿不赞同母亲的说法。
“敏儿说的有道理,况且最近我也没听到说我们的拍卖场、药商、米行、酒楼、珠宝行有异样。”上官应雄略一思索道,“不是因为同行的恶嫉妒招来的祸事,那会是什么呢?”
上官应雄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若不是公仇,就是私人恩怨了。敢问上官家主,令公子出事之前都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一旁的惠崇玄突然插话进来。
他的话让大家猛然一怔。
上官应雄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起来,旋即他自顾自地又摇摇头,喃喃道,“不,不会的,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老爷子,你叽叽咕咕的说什么?”上官夫人注意到自家夫君的异常问道。
“爹,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爹,爹?”上官敏儿走过去,连喊了好几遍,上官应雄都没反应。
他的异常落在大家的眼里,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些许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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