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到凤洲肯定的回答后,又问道,“门口的两座虎形石雕可是最近才放上去的?”看石雕的成色比较新,不像是摆了很久的样子。
“之前的确是没有,听丫头们我出门不到五日,阿贞命人摆放的,说是可以起到镇宅作用!”
“胡扯!”凤洲的语音刚落,凤清儿愤声道,“刘姨属羊,门口摆着却是虎雕,所谓羊入虎口,有去无回,这不明摆着害人吗?”
镇宅石雕或用狮子,或用龙龟,或是貔貅,或是麒麟,用虎雕甚是少见,且各种瑞兽还有雌雄之分,不能胡乱摆放。刚才她看见门口的那两尊虎雕,左边的虎雕嘴巴紧闭,右边的则是张牙舞爪,爪下还有一个绣球。干风水行的人都知道,雄虎张口双目圆睁,注视前方,雌虎闭口护子,象征男尊女卑,这是由来已久的天性。而洲长家门口的那对虎雕摆放的位置左右不分,雌雄不论,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再者,请兽镇宅,良辰吉时,开工动土样样都有讲究,刘姨怕是请回这两尊虎兽时,连柱香都没有烧!”
言下之意,有人蓄意谋害凤洲一家子,而这个谋害之人背后是谁,不用说大家心里也清楚。
“砰。”一记轰响在大家耳边响起,抬眸看去,凤洲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因被他拳头砸下而出现裂缝的茶桌,咬牙道,“上官云宫,来而不往岂非礼乎,老夫一定也让你尝尝绝望无助的滋味!”
“沉住气,以后会有机会的。”凤尚川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不知怎么安慰,望着清儿问道,“那芷慧也是因为祖坟遭到破坏的缘故吗?”
“先祖不宁,后嗣子孙不仅得不到荫泽,而且还会因此祸事连连,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子孙绝!芷慧是刘姨在这世上唯一的后人,福祸难逃。”
听到凤清儿最后一句话,凤洲整个人如遭雷击,连忙道,“清儿小姐,您是神仙转世,连神龙都甘心被您驱策,定是有法子救我一家子的。”
这一刻,凤清儿在凤洲眼里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是活神仙是什么?
“洲长老先别急,索幸现在刘姨和芷慧性命无忧,一切还来得及。”凤清儿安慰道,“现在我们要做两件事,第一,把门口的虎雕撤去,若真想镇宅,狮子为宜,貔貅也可。第二,我们得赶紧去刘氏先祖的坟前看看,根据具体情况来制定解决的办法。”
她一边说着,凤洲一边连连点头,话音刚落,他连忙道,“虎雕肯定是要撤去,至于镇宅,刘家不比当年先祖在世时的荣光,小门小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祖坟,阿贞的祖上是葬在河源山。”
“河源山?”凤清儿皱了皱眉,这山没听说过,想必是一座乡野小山丘。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