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下午,当我睁开眼看到从西边射过来的黄黄日光的时候我舒服的伸了一下懒腰唱:“草堂春睡足,窗外日昏昏——”
“飞飞,你醒了。”小白从门外走过来。
我们之间虽然没有吵架,但是想到我昨晚是跟他全家闹翻跑出来的,对他也难免有气,就赌气把脸扭到墙里侧不理他。
“飞飞,小白天一亮就找到这里来了,她打你电话你不接,去你家找你又怕你妈紧张,就给我打电话问你的去向,我就说你再睡叫他晚点来接你,可是你一听说你在这里马上就来了,来了又不敢打扰你睡觉就坐着在乖乖的等,直等到你这朵花儿醒了,呵呵,怪不得女人都挤破头的想进婚姻的殿堂,这有老公的女人就是幸福。”叶小夜这张嘴就是个双刃剑,说害你分分钟钟秒杀你,说哄你几句话就把你化成一滩牛奶巧克力。
我虽然心头的气早软成泡了但是还嘴硬的说:“你还找我干嘛,我一个小偷还值得你操心呢,你回去跟你妈说吧,为了你家财产的安全,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进你家的门了。”
谁知小白却连连点头说:“是是是,这件事是妈的不对,我也跟妈吵了一架跟她闹翻了,我们这就去租房子住,跟他们分开。”
我和叶小夜都吃了一惊,我看着他不像是哄我的样子嗫嚅说:“这,这就搬出去住啊,我想这件事也该弄清楚啊。”
小白却表现出比我还气愤的口气说:“什么弄清楚,这就是冤枉你,我不能叫你受这样的委屈。”
我感动的泪哗一下子下来了,软软的往他怀里一倒说:“老公,你真好。”
我觉得此时叶小夜该自动走出去,就瞅她一眼发现她不但没走出去的意思还起劲的盯着小白看。然后她开口了:“我看你两口子还是先回家吧,哪有当老人的找自己孩子的碴的,这事肯定有误会,再说找房子也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事啊,还是缓缓再说吧。”
我觉得她说的有理,也抬起头看着他,他却坚决的说:“不,房子好找,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校长给我们外地老师安排租住的一个小区里有很多空房子,那房子我见过,很合适我们两个人住,我们这就去办租住手续,办好就搬过去。”
我们本来就说好了搬出去住的,让小勇老跟爸妈挤在一间小屋里也不是办法,趁此搬出去也好,就跟林悄悄说:“本来也要搬出去的,老让他哥哥跟父母挤着也不是办法,出来这事就算是误会也得搬出去住了,搬出去住是必须的。”
叶小夜一歪头说:“那你们两口子回去收拾收拾搬家吧,别在我这腻了,我都受了一夜了,我也该睡睡了。”
我们往外走的时候叶小夜忽然叫住小白,等小白转脸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诞着脸嗲嗲的说:“小白,听说你哥是个很厉害的民间艺术家啊,改天我能不能请他吃个饭请教一下啊?”
嗬,真自己上了。小白正一脸为难的时候我当头一棒对她喝道:“你到底是要我当媒人还是要他当媒人,有这么三心二意的托人做媒的吗,那你找他吧,这事我不管了。”
“哎呦哎呦,我错了我错了,我请你我请你我一心一意的请你,光小白能办成什么事儿。”她慌忙告饶讨好。
我得意的一笑。
“我不是怕你不管了,我是怕你大内总管呐。”她又反唇相讥。
“你个老虔婆我就是要管的你当一辈子的光棍。”我笑着返身扑上她一顿大闹。
我们看了那套九十多平米的两室一厅小房子就决定租下,当场交了定金就赶紧回家,我是下定决心不动气,好好帮着查查这钱是怎么回事。
我们回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可能要下雨,天幕又低又黑,像一块一年没洗的抹布,我不知怎么的心里也跟这片天一样,脏兮兮憋闷闷的,还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阵阵的不害而栗,我叫一声小白,身边的小白却也是一脸阴郁的嗯了一声,我就不在叫他,缓缓的开着车绕着下班高峰期的人流。
雨终于像憋到最后的爆发出来的火气一样哗哗哗的一泄如注了,街上的人流像蚂蚁一样四散逃窜,瞬间的功夫熙来攮往的大街小巷上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了。我看了小白一眼他脸色苍白如纸。
突然他的手机剧烈的响起,他冷静的接过电话,那头传出公公变了腔的嘶叫声:“小白,你快点来吧,你妈妈被车撞了——”我一听惊得方向盘一扭,车差点撞到路边的护栏上。我在旁边大喊:“在哪,人现在在哪?”
“在医院,西关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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