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下班后,杰克像往常一样没有接她回家,他们除了约会,各自走各自的。有时候觉得他们不像情侣,像是兄妹,互相联系但是又不是很亲密的那一种关系。
其实说实话,杰克有时候就是个兄长,如果不是离歌、妈妈“逼婚”,也许她想做一个丁克族也不一定。长此以往,就此孤独终老。
有时候锦墨羡慕那些背包客,可以一辈子都在路上,可是她的身份、家庭处在这个世俗的环境里,条件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了。浪迹天涯、孤独终老只是文人的愿望,谁会不被残酷的现实打败?
“公主,你想什么心事呐?”
锦墨正在想得出神,被上官锦的叫声叫了回来。她看到他开着和又青一模一样的车子,停靠在路边,他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
“公主殿下,请上车。”
“你为什么老是叫我公主啊,我长得又没公主那么好看。”
“在我心里,你就是公主。”
这上官锦小子可真够会说话的,锦墨笑了笑,优雅地上车,关上车门。
就这样过了好些日子,每天下班在车上和上官锦有说有笑地回家,似乎像恋人,似乎像朋友,似乎像家人,都有似乎之处。
算算时间,锦墨和杰克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HELLO!Whatcanidoforyou?”听起来这个洋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就像电台里女主播的声音一样甜美。
“咦,难道是我打错了?”锦墨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没错啊,怎么可能会错?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做事一向都很细心,号码都要核对两遍再打出去的,不可能会错,可是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杰克的助手?
不可能,杰克的助手明明是一个男人,女人的敏感让锦墨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挂完电话,
她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有了一种坠落的感觉,一直往下掉的感觉,好像一个无底洞,没有底的感觉。
难道他所谓的两个人的自由就是这样的自由?去泡妞?过夜?约炮?
锦墨一直胡思乱想,一下子觉得自己的思想从天堂落到了地狱。思想一夜之间,变得混乱不堪,是不是以前她对自己太自信了?
又是一天过去,锦墨在下班路上一直想着昨天晚上那件事情,难道杰克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出轨了?
“嘻嘻,公主殿下,想什么呐?这么认真?”
“没什么,我们走吧。”锦墨刚想上车,就看到杰克的奔驰停在了他们的车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车子里的杰克的表情锦墨看不清,不一会儿,两个高大的保镖下车快步走上前就是给上官锦一记拳头,上官锦被打得倒在地上。
“你们干嘛!?凭什么打人?”锦墨惊呆。
“锦墨,跟我走吧,不要再和这个人靠得太近了,最近你和他在一起太频繁了,我叫人来提醒他,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靠近。”杰克从车里面走出来,戴着一幅墨镜。看上去像黑社会。
“那我就是保护动物了?就像他们保护你一样对吧?我就没有人身自由了是吧?”锦墨想上前阻止保镖被保镖一把抓住手腕,动不了,她拼命挣扎想挣脱:“你个混蛋,快让他们住手啊你!”喊了半天,杰克没有理她,她用力挣脱保镖,冲上去就给杰克一个耳光。
“老板!”保镖们这才停手,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人。
杰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冷笑了一下。
“你个混蛋!以后就当我没有认识过你!上官锦,我们走!”锦墨拉起上官锦的手,随即他们上了车上路。
“公主,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另外一面。”上官锦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快开你的车吧!”
一到家,妈妈还没到家,锦墨就拉着上官锦的手用热的水煮鸡蛋帮他敷脸,他的脸上青青的,像一种神秘物体的颜色。
她用鸡蛋帮他敷脸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上官锦看她的眼神,她一下子想起另外一个人的眼神,又青。
上官锦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用鸡蛋帮他敷脸的手,他的脸想更一点靠近她。
这个时候,妈妈回来了,“呀,上官律师,你来了。呀,你的脸怎么了?”
“伯母!”
“是哪个混蛋把律师你打成这样的?”
“是你觉得那个可能成为你女婿的洋白痴干的!”
“什么?”
上官锦可能因为脸上有些疼痛,被锦墨不小心用力压了一下,“弄疼你了是吧?不好意思啊!”
“伯母,这件事就过去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公主已经替我报仇了。”
“报仇?为什么杰克要打上官律师?”
“那个白痴以为我和上官锦是男女关系,把他打了,白痴被我打了一个耳光。”
“你这孩子!”
“不过也是,你和上官律师这每天都一起回家,表面看上去是会被别人误解的,可是杰克也不对,不应该打人。”
“是啊,所以我也不能让上官锦白白受气,毕竟上官锦也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