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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08 作者: 小乔初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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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宁九九,随后微微一笑,“还是太子妃懂事知礼,本宫也早听说太子府的舞姬不同凡响,今日正好一见,宣她们进来吧!”

上官芸儿对着殿外拍了下掌,丝竹器乐声,应声而响。接着一股九九风吹进了殿内,一群身着轻妙舞衣的女子,翩翩然的飞进殿内。

反正宁九九是看不出她们舞的好在哪里,倒是瞧见对面的唐焱,看的很认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但若仔细去辩认,又能发现,他的眼神其实是空的。

宁九九正要收回视线,唐焱却已举杯,隔空对她做了请个的手势。

一仰头,一杯酒下肚,马上又接着咳,身子一抖一抖的,真正的弱不禁风,男版林黛玉,非他莫属。

窦寒烟的眼睛一直都盯唐焱身上,她的座位特地被安排在唐焱的旁边,就是为了能与他多亲近。

她清楚的知道这位四皇子,不受宠,也不争宠,没什么势力,过的很平静。但她就是喜欢唐焱的一张脸,当年只在祭天大典上见过一面,就被她迷住,此生难忘了。

“四皇子身子不适,少饮些酒,多吃些菜吧,这是怒江上进贡来的河豚鱼,味道最是鲜美,殿下可尝一尝,”窦寒烟用公筷夹了些鱼肉,搁进他碗里。

如此举动,引来对面那些未出阁的女子,羡慕嫉妒恨。给男子夹菜这种事,岂能随便做,只有亲近之人,才可以的。

唐焱看着碗里的鱼肉,却没有动筷子。

窦寒烟似乎还觉得不够,催促道:“四皇子为何不吃,是这鱼肉不合您的胃口吗?要不要唤宫女,再给你换个菜色?”

唐鑫就坐在唐焱的下位,他一直注意着对面的宁九九,却不是在看她。烨枫没来,他心情不好,偏偏窦寒烟又很知趣的嘚吧嘚,说个没完。

他不悦的放下筷子,冷眼冷声道:“我四哥一向都有洁癖,不会碰陌生人夹过的东西,更不喜欢与陌生人接触,郡主连这个也不清楚吗?”

他说话很不客气,分明是打窦寒烟的脸。

唐焱还是一味的咳嗽,虽然没说话,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的确不喜欢与旁人接触。

窦寒烟愤恨的咬着唇瓣,赌气扔了筷子,含着泪垂下头。

红叶已经动了筷子,河豚鱼是难得一见的鲜味,只有在宫宴上才可以吃的到,她见宁九九不吃,还以为她担心有毒呢!

“妹妹放心吧,摆上桌的鱼,都是用银针试过的,绝不会有毒!”

红叶吃的很放心,宁九九却不敢动筷子,“我今日胃口不佳,这些美味佳肴也吃不惯,倒不如回府去,吃些清淡的米粥,你吃你的,别管我了。”

她坐着不动,连茶水都不喝。

红叶看她小心的样,也明白了几分,干脆也放下筷子,不吃了。

“你说的也是,比起厨艺,你府里的饭菜,可要比宫里的九九多了,上回吃的麻辣鱼锅子,回去之后我还想着呢,那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口!”

“那是肯定的,咱们在家里做饭菜,讲究的是口味,宫里御膳,只注重好看不好看,哪里管它味道好不好,反正摆上来,也就夹那么几筷子而已。”

宁凤亭端庄的坐在那,看着她们二人有说有笑,再联想到之前宁九九给她脸子看,对她的不理不踩,越发的生气了。

“襄王妃不喜欢宫里的御膳吗?这河豚鱼可是皇上赏的呢,想不到襄王妃出身乡野,品味却如此之高,连皇上亲赏的美食都看不上眼,果真是气质高洁吧!”

轻烟这两天有点感冒,加上天气热,头晕晕的,写的可能有些平淡了,亲们别急,等轻烟调整好状态,很快就有好看的了!

宁九九一直都在忍着她,让着她,不想同宁凤亭计较,实在是今儿要防的人太多,无暇顾及宁凤亭,而且她也深知,皇后才是主谋,瞧她躲的如此之快就知道了。

而窦皇后要想害她,必然不可能是她一个人行事,那么这些人里头,有可能受了皇后指使的,便是宁月岚了。

而宁凤亭,不过是被皇后推出来的箭靶子。

再次交锋,宁九九只是静静的看着宁凤亭,看着她高贵端庄的坐在那,披着一身华丽,价值千金的华服,在重重包裹之下,虽显得端庄,却又很老成,她是生生的把自己打扮的老气横秋,否则怎能镇住后宫,比她位份低的妃子呢1

这回,宁凤亭身后的女官,不知是得了宁凤亭的暗示,还是为了护主,站出来,对着宁九九,怒目而视。

“襄王妃好大的谱,我家娘娘几次三番的同你说话,你竟然置之不理,以下犯上,这可是死罪!”

这一通训诫,宁凤亭听的十分舒服,虽然也知道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哪能真的去治宁九九的死罪,她收费回的,是她的威仪。

但这话听旁人耳朵里,却好似成了笑话一般。

唐焱跟唐鑫以酒杯做掩护,藏下嘴角的笑意。人家根本不拿你当回事,你却非要扯下脸皮子,赶着奔着贴上去,怎能不叫人耻笑!

宁清扬脸色难看的很,打了宁凤亭的脸,就等同于打他的脸。

上官澈云只顾喝着闷酒,不与任何人说话,也不看任何人,仿佛与世隔绝了一样。

至于窦寒烟以及其他的小姐,却都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态。

此时,太子府的舞姬跳完了一曲,退了出去。

上官芸儿这回也不吱声了,淡定的吃着自己的饭菜,但有一点,她与宁九九一样,就是不碰桌上的河豚鱼。

殿里忽然静了下来,宁九九慢悠悠的抱起红毛,抚着它的毛,长长的叹息一声,“吃个饭也不让人安宁,早知宫宴就是如此,不来也罢!”

好长的一声叹息,直叹的宁凤亭差点恼羞成怒,唯有唐焱,笑的意味深深。

先前质问,骂她的宫女,吃了一个好大的瘪,不上不下的,万分尴尬的立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襄王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后娘娘请您赴宴,还错了吗?您对谁都爱答不理,是觉得自己的地位比皇后还高吗?”

她虽是贤妃的宫女,但她不会傻到,把贤妃搬出来,要搬也是搬皇后,要拉仇恨值,也得从皇后身上拉,把贤妃撇的干干净净。

宁九九目光淡淡的看着那宫女,红唇微启,“话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有人莫名其妙,有人听不懂她的话,但听懂的,都在一旁偷着乐。

宁凤亭在后宫混的久了,怎能听不明白。

她狠狠瞪了身后的宫女一眼,让她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倒叫人家抓到了把柄,蠢货!

唐焱喘着粗气,轻笑着道:“贤妃身边的宫女,了不得!”

他说半句,藏半句,其中的含义,是个人都能听懂。

宁凤亭摆正了身姿,挑着下巴,勾唇一笑,“奴才是护主心切,四皇子又何必计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在为襄王妃鸣不平呢!”

众人心惊。这贤妃脑子进水了吗?还是故意要置谁于死地,可最关键的问题是,人家襄王也不在,你这会捅出这么个问题,难道是想让人把消息传给襄王,你再坐收渔翁之利吗?

窦寒烟听不下去了,她不允许,自己倾慕的男子,跟一个有夫之妇扯上关系。

“其实说到底,都是襄王妃失了礼仪,贤妃娘娘身边的宫女也是一样,她一个当奴才的,这种场合,哪有她说话的份,贤妃娘娘该严惩才是,否则乱了理法纲常,丢的是皇上的脸面,四皇子身为皇子,为皇室担忧,何错之有?”

她才不惧贤妃,首先,她是皇后的侄女,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站到皇后一边。而贤妃在宫中的势力,仅次于皇后,于公于私,窦寒烟都要表明立场,因为她知道,皇后虽然不在此处,但前殿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再有一点,她不允许,有人将唐焱跟宁九九扯上关系,一个糙妇,如何能跟天之骄子相比。

其实皇后是不介意她跟唐焱走近的,一来,唐昊登基,需要更多的支持者,需要更多的辅佐者。

唐焱若是能为他们所用,自然是大有益处,若是不能,安插一个窦家的女儿在他的王府中,既是密探,也是必然的同谋。

唐焱一听见窦寒烟为自己说话,便重新低下头,再不说话了。

“啪嗒!”

宁九九扔掉了刚拿起的筷子,突兀的声响,在偌大的宫殿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她缓缓的道:“好好的一个宫宴,非得纠结于一个宫女吗?严忠,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处理了那烦人的东西!”

“是!”严忠身影不动,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双筷子,就在众人还没醒过味的时候,只听那站在贤妃身边的宫女惨叫了一声。

她捂着喉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而在她捂着喉咙的指缝里,慢慢的流淌出鲜血来。

不出三秒钟,那婢女的身子软软的倒下,已气绝身亡了。

宁凤亭猛的抓紧椅背,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大到敢在宫宴上杀人。

对于从没遇到这种情况的宁凤亭来说,一时之间,慌了神,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才好。

不光是宁凤亭慌了,下面的众多小姐公主郡主们,也同样是惊慌失措,更有甚者,打翻了酒杯,撞掉了碗碟。

上官澈云厉声道:“都慌什么,不过是死了个宫女,来人,把那贱婢的尸体搬出去,以免污了眼睛,再重新摆上酒宴,舞姬在哪里?都唤上来!”

从踏进殿内的第一刻起,上官澈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当他的隐形人,也不知这会怎的就开了口。

瞧他一脸的不耐烦,紧锁的剑眉,以及狂傲与尊贵并存的气势,总让人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不再与世无争,不再是只爱赚钱,不为朝政的闲散人士。

唐焱跟唐鑫同时朝他看了过去,接收到二人的视线,上官澈云紧抿着唇,狠狠喝下一杯酒,不再看任何人。

有了上官澈云的命令,死人的尸体,当着众人的面,被拖了出去,那血迹顺着拖拽的路线,一直延伸到宫殿门口,长长的一条血痕,看的几位娇弱小姐,几欲作呕。

不过,很快便有奴才太监,拿着抹布,跪着将地上的血迹拖干净,又点上檀九九,熏走血腥气。

窦寒烟轻捂着鼻子,不悦的埋怨道:“这位襄王妃可真是心狠手辣,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得罪了她,便惨遭害命,襄王妃的胆子,也忒大了!”

唐焱只喝酒,不接她的话,也不理她,这会倒是忘了咳。

宁九九一早就知道窦寒烟对她的敌意,也知道窦寒烟明里暗里的冷嘲热疯。

这个女人,嘴巴那么欠,她要是不还些给她,岂不是对不住她的滔滔不绝吗?

“比起胆子,又哪里比得过窦郡主,还未出阁,便快要跟四皇子挤一张桌子,敢问二位,什么时候办喜事,若要办的话,可千万别忘了给我张帖子,到时本夫人一定送份大礼,毕竟……守得云开见月明,这等的姻缘,实属难得!”

她这话里话外的,就差没指着窦寒烟的鼻子,说她倒贴着往人家四皇子身上蹭了,脸皮够厚的,也够无耻的,就她这样的,还好意思说别人,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此话一出,窦寒烟又气又羞,都快哭了,坐在那,更是觉得自个儿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尤其是那几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女子,更是快笑掉了大牙。

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委屈的道:“位子都是太监们摆的,兴许是太监们不小心,把我的位子摆错了。”

这话说的,估计也没几个人相信,钱冬儿就是其中最不信的一个。

“奴才们眼睛瞎,郡主眼睛没问题吧,况且这殿内空着的地方还多着呢,若是真错了,让奴才们挪过来就是!”

周曼青跟她是同一个鼻孔出气,铁冬儿前脚说完,她后脚便道:“男子们坐的地方,反正我是不会坐在那儿的,有伤风化!”

确实很突兀,男宾女宾的席位,都是分开的。

也只有窦寒烟一人,独独坐在几个男子中间。

这一幕,也不是只有宁九九看见,谁看不见呢?

只是她们不好意思说罢了,也没几个像她似的,专挑个大的找刺。

宁凤亭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虽说窦寒烟不是她的人,但眼下,在对付宁九九一事上,她们也算同一阵营的。

“都胡说什么,不过是个座位而已,是本宫让郡主坐在那儿的,四皇子不是身子孱弱吗?身边多个人心细的人照应,又有何不可,再者说了,他们二人,郎才女貌,纵然互生情意,也未尝不可,何须计较,都看歌舞吧!”

上官澈云刚吩咐了新的舞姬上来,跳的仍旧是那一套动作,没什么新意,但碍于贤妃的旨意,又不得不看。

与内殿相连的宫门后头,始终有一双眼睛,盯着前面发生的事。

当器乐声响起时,那双眼睛忽然从殿门后消失。

“皇后娘娘,食物没有动,”总管太监跪在一间寝殿外禀报,却不敢推门进去。

半响,殿里传来一道悠悠的声音,“再去探,吩咐宫女,该给她们尝尝宫里新酿的美酒,就说是皇上亲赏的,务必让她们每人都喝一点。”

总管太监似有些为难,“娘娘,旁人倒还好说,只是这襄王妃,若是她不肯喝,只怕也没人能勉强得了。”

“哼,她嘴再硬,腰杆再直,难道还敢抗旨吗?赶紧去!”窦皇后的声音透着万分的不耐烦。

“是,奴才知道了,这就去办!”太监不敢再多言,赶忙领了命令,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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