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那你为什么不求呢?”司徒不乐甚是不解。
“因为掐算要付出减寿的代价啊!”想到这,闻淑媛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就像我师父,每掐算一次头发都要变白一根!”
“那又如何?”司徒不乐还是不解。
闻言,闻淑媛感觉跟司徒不乐真是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上,要不然这个问题怎么还会让自己解释?都多余好吗?!———“拜托,白头发哎!我才二十岁,难道你就想让我白发苍苍啊?”
“当然不是,我的心哪有这么狠?”听到这,司徒不乐赶忙摆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学会掐算的本领后,只有遇到生死攸关的事再去算,这样一来,一年顶多也就七八根而已!”
“我才不!别说一年七八根,一辈子我都不想长一根白头发!”对此,闻淑媛是异常的坚定加傲娇道。
“为什么?”闻言见状,司徒不乐只觉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男人长几根白头发有什么要紧的?总比没命强吧!”
然对于司徒不乐的话,闻淑媛却是一边爱抚着自己的柔顺秀发,一边一脸坚定道:“胡说,我要是长了白头发,还不如去死呢!”
之后,司徒不乐的世界观就彻底被颠覆了…………可谓是瞬间便悟透了那句千古流传的名言————“我想静静!”
好在闻淑媛很有眼力见,见司徒不乐有些不对劲,赶忙宽慰道:“放心,就算我没学师父的看家本领,也一定能给予你极大的帮助!再说如果我真的学会了,也轮不到你啊!别说王公大臣,就连当今的圣上估计都会把我奉为座上宾吧!”
“嘶!别说,还倒真是这么回事!”闻言,司徒不乐瞬间便被成功治愈,不仅世界观再度建起,就连先生的那种神通也不那么渴望拥有了!
“对吧?!”见此,闻淑媛大大的黑眼珠滴溜溜一转,便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那你现在说说,到底是我厉害呢?还是我师傅厉害呢?”
听此,司徒不乐只依靠第一感觉便直接认定这是个坑,而且还是个大坑,那么对于司徒不乐这个比猎人还狡猾的狐狸来说,又怎么可能去踩呢?只见他支支吾吾了片刻,方才道:“这个……还需要说吗?”
“当然,必须,一定!”闻淑媛的回答简洁明了,只一击便彻底粉碎了司徒不乐的侥幸心理。
“要我说实话吗?”司徒不乐认真问道,因为他现在感觉这坑是踩定了!
“必须,一定,当然!”闻淑媛的回答依旧简洁明了。
“其实从私心的角度上,我当然是认为小先生你比先生厉害!”司徒不乐一边观察着小先生的脸色一边道:“可要是公平公正的说,先生还是要比你厉害一点的,但也只有一点,就跟一滴水……不,一滴水的十分……二十分……一百……一万分之一差不多重!”
言罢,司徒不乐摸着额头上的冷汗,轻呼一口气后,顿感减寿十年!
然小先生见此,眉头却仍然紧皱,看起来还是没有完全释然,依旧对司徒不乐不选她而耿耿于怀!就算司徒不乐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也然并卵,面若冰霜,抱臂环胸,扭头不理!
可正这时,车帘却被人掀起,随后便是一张绝美的脸蛋入驻进来,看着马车中的两人,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但也懂事的没有出口询问,直接通知道:“小乐,小先生,到客栈了,快下来吧!”
“好,这就来!”闻言,司徒不乐赶忙借机开口道:“小先生,咱们去吃饭吧!”
“别忘了你的书!”对此,闻淑媛只冷冷回了一句,便从坐柜上站起,率先出了马车。
身后,司徒不乐望着躺在地上的《大太律法》,这才想起先前说好的一天五十条约定,当即只觉眼前一黑,脑袋也控制不住的疼痛起来,至于脸色就更别提了,说的好听点是肌肤胜雪,难听点就是白的还有人样吗?
但不知是不是巧合?马车内,司徒不乐是一阵头疼,马车外,闻淑媛也是一阵心慌!
只因她刚出了马车,还没走两步便看见司徒萱抱臂环胸的看着她,满脸写满了等候多时。
原本这倒也没有什么,但坏就坏在,闻淑媛此时想起了先前司徒萱曾在马车中对她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包括一些小秘密,我都知道哦!
按理来说,闻淑媛本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因为她从小到大真是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虽然一直学的是需要千谋百计的官场政治,可可惜的是,至今还未找到用武之地!
但亏心事虽没做过,然小秘密倒还是真有一个,所以说人就不能撒谎,一旦撒了一个谎,就要去撒一百个谎去圆!而这一百个谎中,无论被戳穿了哪一个,这一连串的谎言,都会像一个气球一样,崩然炸裂!
残酷的是,当闻淑媛看到司徒萱那胜券在握的神情,联想到刚才她挽着自己的胳膊,外加早上还没走时,马车中那让自己一直无法释怀的一幕,终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真的是到了谎言被揭开,真相只有一个的时候了!
想到这,闻淑媛的心情反而变得轻松起来,可谓是异常淡定的问道:“我的包,是你动的吧?”
“我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今后要帮助我弟弟的人是什么样的?”司徒萱无辜的摊了摊手,旋即故作惊呼道:“没想到,结果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啊!虽然我没有!”
“看人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但翻包却是一种恶劣的行为!”闻淑媛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冷嘲热讽道。
“抱歉,但谁让我的思想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呢?”闻言,司徒萱微微一笑神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