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哭上了,那个老头子和她没什么关系吧。”高雨菲有些不解,她觉着言朵朵太多愁善感了。
“今天你自己带着贝贝到处逛逛,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再找你们。”贝利冷冰冰的说着。
高雨菲微微一愣,“是个老头子而已,你怎么也便的奇奇怪怪的,况且那个老头子死了又不怪我,你给我甩什么脸!”
“这里是餐厅,不是吵架的地方。”贝利懒得搭理高雨菲,放下刀叉,不高兴的走了出去。
他本想直接回房间,但看到言朵朵呆呆的站在门口,便转身把她拉了进来。
“整理一下资料,遗嘱给谁,我们就去找谁洽谈。那个股份,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贝利现在只有用工作来转移言朵朵的注意力,他以为她是敬业的,但是他的话刚说完,言朵朵就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我从未想要拿到他手里的股份,我知道,你也不是为了周尚着想。我们各凭本事,看看谁能成功!”
言朵朵甩开贝利的手,怒气冲天的离开了。
她什么都没带,什么都没拿,一步步的走到了老人院。
此时的老人院还是和昨天一眼,安静中带着祥和。
言朵朵一路走到七董事的房间,里面已经空了,关于七董事的所以一夕之间全部没有了。
“吖,你不是昨晚上来看七爷爷的小姑娘吗?你才来呀,七爷爷一大早就被送去殡仪馆了,十点整葬礼,你应该去殡仪馆。”护理组长的英文十分的好,她说的很快,但是言朵朵还是清晰的听明白了。
她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除了老人院,正好看到贝利站在一辆白色的车前,她走了过去。
“借我点钱,或者带我去殡仪馆。”
“人死不能复生,这也许也是一种解脱。只是你见过他最后一面。”贝利绅士的为她打开了左边的门,言朵朵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在纽约的副驾驶是在左边。
“上车呀,不想去了?”言朵朵心情不好,贝利的语气也温和了很多。
两人感到殡仪馆的时候,殡仪馆已经围满了记者,他们都被保安拦在门外。
守在门口的人看到言朵朵和贝利,居然什么都没人问就让他们进去了。
“为什么他们不拦我们?”言朵朵十分疑惑,她在这个地方可是谁都不认识,并且谁也不认识她的。
贝利无奈的笑了笑,“人家都打电话给你了,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样子,刚才我们停车的时候,这里的监控已经告诉他们,你来了。”
“哦……你笑什么?懂的多了不起?”言朵朵没好气的瞪视着他,她现在要尽一切的本事打压他,不能让他在股份争夺上得到机会。
贝利看着横气十足的言朵朵,没在说什么,只是拉着她的衣袖两人一起进了大厅。
七董事没有亲人,所以坐在里面的人大都是朋友和同事,似乎谁也不认识谁的。
言朵朵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视线便一直看着眼前超大白色相片的七老爷。
“你说人死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感情,所有的回忆,所有的那些曾经放不下的东西。”
言朵朵顿时感慨了起来,她没人说话,也只能和贝利说了。
“不知道,没尝试过。我感觉即使人死了,心里存在的东西都还在吧,不会那么容易忘记的。”
贝利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
“是吗?那死了也不是解脱呀,更加是困扰的开始……”言朵朵的话还未说完,面前忽然站着以为穿着黑色西装的外国男人。
他看着她微微一笑,“你好,我是七老先生的律师,您是言小姐?”
言朵朵微微点头,她疑惑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太喜庆,让她很不爽。
律师似乎感觉到言朵朵不高兴吗,这才尴尬的解释:“七老先生去天堂了,他是解脱了,病魔折磨了他很久,他的离开对他来说是幸福的。我们改为他开心。”
“病魔?”律师的中文太蹩脚了,言朵朵差一点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意思,“你是说七爷爷生病?他怎么没有和我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