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明见药房掌柜拿自己的名义向其解释,还对自己使了眼色,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连连点头,微笑说:“是,还望刘左护法见谅,掌柜的也只是想指教小子的最近行走江湖的所闻与所道罢了。”话语间,也同药房掌柜一样上前拱手作揖,表示歉意。
刘德左护法见两人对自己如此尊敬,只是微笑无语,但也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略带轻蔑的声音:“哦?刘左护法也在这里呢?贫僧刚到此地,便听到了什么江湖的所闻、所道,什么朱某人为明教众人等话语;”
“那贫僧倒是想问问,刘左护法您才多识广,是否能告诉贫僧您曾与朱某人见面否,有所高深之教义传之其人与否?是之,贫僧敬畏您;否之,贫僧还想问道刘左护法,何阿里明教助朱某等言?”
话语间,说这话的杨涛大师已从门外走进客栈;话毕后,便走到了刘德左护法行了明教之间上下级的见面礼。
刘德见来和杨涛如此地将自己不放在眼中,气得鼻子都歪,说道:
“ 还不敢曾语明教暗杀组织有何者威风,只耳闻其行事诡秘,善于夜中暗行;匿如鼠、行如猛虎般,今日有幸与之一见,看来还要加上嘴如狗方才合适。就如汝等的组长蓝天昊也似此一般的无理!”
“刘大护法好大的气,还望您能息怒;且说熟不知您之威武,武艺之高强,文学之才厚;可贫僧又有闻其武艺实则不如右护法,甚不如吾等暗杀组及教主;
文采虽好,但与吾等及教主相比,能力仍需上升;贫僧也只是有耳闻,而今日一见,想必是刘左护法公务繁华,需陪达官之贵,家族显赫之人陪酒作揖,则少了时日而去学诗习武者也。”
刘德听到这杨涛居然用教主之名与他们暗杀组织相提并论,这才记起暗杀组的确是由覃远峰应天下武林各派的要求,所组建的队伍,队伍中的很多人都是不是其明教中人,所以对自己这样的明教德高望重的长老,当然也是不在心上,想到这;刘德自知与之再过多的争辩也无意,打算忍下这口气,皱了皱眉头,说道:
“哼,还多谢延飞大师有所提点才是。吾只有时之日,定向延飞大师有所请教。今日就一齐喝上一杯,不知意下如何啊?”杨涛以听到刘德叫自己的法号,还叫自己喝上一杯,就知道其对自己的嘲讽!自己虽在少林寺修行过,是少林寺中有名的武僧,但因喝酒误事,被圆德大师踢出了师门,又被玄渡师叔引入明教暗杀组织,从此还俗;
此人居然还记得自己的陈年往事,周遭的友人都叫师门杨涛大师,而今日这厮虽口气上有所收敛但实则还是不服!但想到自己与之属于同教派,而自己也是有教主的庇护,这才让他这个左护法对自己有所客气,自己也不能太得寸进尺了,应和其台阶,也皱了皱眉头,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来来来,我们喝一杯!”正当两伙人坐到凌振明旁边的酒桌上,强扭出笑容要举杯喝酒之时,外面传来了明教弟子的一阵呼喊:“不好啦!不好啦!差不多百余名蒙古兵从四面杀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