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汝知道李清照所写之为伊消得人憔悴,汝就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不过尔等容貌、身材还真是夺人目!哎,小子此番就学学柳下惠,坐怀而不乱吧....”
与乞颜琳庆同处一缸中的凌振明也忍不住不时地看向乞颜琳庆白嫩的素手和如玉雕刻般的脸蛋...还在房内门槛内守着的陈军士兵见屏障里边的人还没出来怕再生意外,吼道:
“若公主再未换好衣物,吾等生怕公主之生命威胁就不能再等!”
“真是明目张胆之威胁啊!那么多人在外面还会有人傻到一直呆在此处等他们来收拾吗?”
乞颜琳庆眉头紧锁着,透过屏障隐约地看着外面的那些陈菊那是病蠢蠢欲动地样子,大喊道:
“尔等若不想再被斩杀,那可千万别过来!”而心中不免地打了个寒颤;凌振明则是做好了准备,只要陈军士兵以进来,自己也不会给这位娇娇欲滴的蒙古姑娘贴麻烦,自己手中的大刀的目标是指向陈军士兵而不是乞颜琳庆的脖子....
那十几个陈军士兵果真被其震慑住,不再敢说话;而一声:
“尔等与吾进到客厅内保护公主!”厚重之音则使得他们有了底气,张定边走到了十几位陈军士兵的中间,对屏障中的乞颜琳庆说道:
“请公主放心,有吾在,手下之士兵便不会对汝有所伤害;若汝有不便,吾这就叫人给汝送上衣物,但吾等还要在此地保证尔等之安全!”
话毕,便叫来府中的蒙古女仆到房间内取衣物,与十几位陈军士兵呆距离屏障有三丈之距离的客厅中,没有离去的意思;被张定边叫到的蒙古女仆也从房间的衣柜之中取出了衣服,取的时候还生怕几名陈军士兵偷看到里边的衣物,动作极其的隐秘谨慎;
当蒙古女仆快步走到屏障后边时,凌振明手中的大刀刀靶处便将其腹部顶住;乞颜琳庆见状,小心翼翼地贴到凌振明的后背,贴到其耳朵说道:
“此人是本姑娘最信赖之女仆,霍阿臣;上次也多亏了她在门外冒死阻挡那群欺负吾之陈军士兵才没有冲进来欺负吾!”
凌振明立即收起了刀柄,双手抱拳表示歉意,说道:
“方才是小子太鲁莽,冒犯了汝,很是抱歉!”
霍阿臣点了点头,担心引起陈军士兵的注意所以没有言语,转身便离去。乞颜琳庆穿上接过的衣服当着害羞地半闭双目的凌振明之面,毫无防备地换掉衣服。避免了湿衣尴尬后的她走出了大厅,仪态端庄地说道:
“本公主这不就出来啦!此地哪里有什么刺客?定是尔等看错了!”话毕,便故作正定地缓身坐到了凳子上;
而她的言行举止的反常之处都被身经百战的张定边看在眼中,戎马生涯中不知在敌军身后隐藏、设伏过千万次的他一眼就识出这房间定有诡异,则不再顾乞颜琳庆的阻止,与身旁的几位陈军士兵提着大刀就走向屏障和卧床...
正当走向卧床的陈军士兵感觉这被子叠得有些古怪,紧握着大刀要上前查看之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地笑声,只听门外的不速之客说道:
“素闻张定边将军带兵入神,所锁定之目标无不能逃脱,而今日却失误放跑了家中之盗贼不说,此时还在此地为难一个蒙古小姑娘,此乃大丈夫之道义咦?”
张定边等人转身一看,便认出了来人原来朱军的相国,李善长!身边还跟着蒙古亲王和陈友谅、蓝天昊等人;
张定边对李善长虽说不上敬畏,但也看待他是为长者再者无论出自什么原因,盗贼毋庸置疑地是从自己手中逃脱的,所以听到其挖苦自己并没有生气,反而面带微笑地走出房门,抱拳说道:
“久闻李相国之威名,而今日一见却令尔等见笑,望见谅。”
李善长面带微笑,说道:
“张将军不必心急!既然吾所率领朱军前来此地,碰巧遇到陈元帅家中被盗了也定然会鼎力相助捉拿盗贼!尔等万可不必操心!”陈友谅听到李善长的客套话后,心中暗笑道:
“呵呵,鼎力相助?鼎力相助那些盗贼吧!虽不相信尔等朱军中能有能人从定边之手逃脱,但那伙人必定与尔等有关系!”想着,又强扭出笑容,说道:
“就不劳尔等朱军将领费心了,府中只是有些唐朝之珍宝器物丢失而已,与随乞颜亲王进攻蒙古所能夺取之物简如冰山一脚,那伙人拿了便拿去吧。今日一事具到此为止,明日还需再议出行一事!吾等就先撤退吧!”
话毕便撇了张定边一眼,与众人转身正要离去,而心情也是不爽的张定边又将其叫住:
“等等!蓝少侠,为何汝大汗淋漓的,衣服都湿透了呢....汝这身衣服与那群盗贼还有些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