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伟做为一个男人,同时也是一名部下,见自己争论占了上风、凌振明又来打了圆场,当然立即知趣地说道:
“不不不,小的刚刚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有要与嫂子有攀比之道理啊!嫂子乃是才貌双曲、万金之躯!哪里是吾等山野小民能随意攀比之!”
覃晓七儿见这黄三伟做人属下的能这般识时务者,暗喜着为凌振明的知人善任拍手称快,面露喜色道:
“哼,还算汝有点见识,本姑娘就不跟汝计较了!来,师父,再吃个包子...夫君,哦不!哥哥你也吃个吧;呢,还有你的!”
将篮子中的馍馍都分给众人后,覃晓七儿也知道要让男人们谈事情了便认真地告辞道:
“尔等先聊吧!小女子等下还需到军中为伤兵们处理伤口,就先告辞了!”
众人点头示意后,都看着她俏丽的背影,长悟道长不由地感叹道:
“这真是一位进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战场退能治病之贤妻啊!徒儿真是好福气啊!”
没等凌振明谢过长悟道长的夸奖,黄三伟就打岔道:
“刘邦有了吕氏才发迹,朱元璋是有了马秀英才有今日,而汝凌将军...”
凌振明嬉笑着的脸唰的一下变作严肃道:
“吾有了覃姑娘,也还是朱元帅之手下;等日后义父当了皇上之后吾亦会是臣子,这还请黄兄言语自重!称霸一事切莫再提!”
话毕,便嚼着口中的馍馍气势汹汹地走向军营中。愁眉不展地看着凌振明离开,黄三伟本想抱拳向长悟道长表达歉意的,却被对方按住要举起来的拳头说道:
“吾知道汝自从凌将军得到十五万北方士兵之后,就不断劝他要等时机成熟后就自立为王;吾也想知道其对此态度,今日一见也得到答案。”
“哎,凌将军不是没有远大之包袱,而是太年幼了,不知道乱世尔虞我诈、肉弱强食之道理啊!”
长悟道长大笑,说道:
“哈哈哈,虽然你说之是从现在表面来看,但依吾之见,这事实正好相反!”“先生之意思是?”
“哎!现在还说不好,但吾从他爷爷同时也是他师父之口中得知,这孩童,自从出身那日起就气度非凡,天显祥兆矣...”
长须和长悟道长也都只是听说,并未亲眼见到凌振明出身时候的祥兆,而长须道长肯定是看不到祥兆得以实现的那一天,且此时的长悟道长或许有一日会有机会见识到,但他刚对黄三伟说起这祥兆没过多久,全军整个白天不停歇地行走了五个时辰后。
这天中的光泽刚被黑云完全笼罩不到一个时辰,哨兵就急忙冲进他的帐篷说道:
“不好啦!先生,方才后军粮草库冒起浓烟,在附近之工匠处议事之凌将军和官将军见状后就赶往粮草库一看,却没想到是附近山贼盗寇之计谋而故放烟雾!凌将军和官将军为了守住粮草不被其烧毁而陷入苦战,但寡不敌众,在被百人包围之后现已被其捉获!他们说是三日不缴纳百万两赎金和十万担粮草就要撕票!”
长悟道长听此消息脑子一嗡,手中的碗筷便掉落在地上了,其身旁的长空道长也是一阵惊讶,快要送到嘴边的肉也掉落在地上!等两人听完其报告反应过来后,长空道长就摔下手中碗筷大骂道:
“这条路上还真有亡命之徒来截吾等营?这样事情还真是新鲜,还想要赎金?快,传令下去!集中中后军五万精兵,不荡平附近山贼盗寇誓不罢休!”
长悟道长阻止道:
“且慢,这事万不能如此轻率!”
长空道长叹了口气道:
“这蒙古还未到,一军之统帅就被山贼盗寇所劫走!吾是闻所未闻之矣!这赎金不光是吾等出征之命根子也是吾等军队之面子,断然不能将其交给他们!任其嚣张!”
长悟道长紧蹙眉头道:
“这赎金和粮草当然是不能给!但这事出蹊跷,其中有太多疑点仍是未知,吾等万不能轻举妄动而中了他人之计谋!快,传令黄三伟和军营中其他谋士,速速来此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