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们头谢罪?哈哈哈,年轻人口气还真不小!老夫现在就将话撂在这里,若是你们两个小杂碎能将吾等得力干将任何一个打倒,老夫就不会再要尔等分毫就放人!若五人都打倒,这五个江南女子和陈氏兄弟所贡之物都给尔等;怎么样?”
翠儿姑娘听到鹰鼻老头竟将赌注下得那么大,立即想发声阻止道:“大王,他们可是...”
鹰鼻老头很不满意翠儿姑娘很不懂礼貌地阻止,严声呵斥道:“汝可别再说什么阻止之话!老夫知道这是汝请来之贵客,而这五人是吾等精心培养之得力干将,让他们迎接尔等两位中原客人又有何不可!闭嘴!”
翠儿姑娘见劝说不过干脆径直走到边上,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休闲地喝着茶;现在是大王都亲自发话,翠儿姑娘也不再阻止了,五人便怀着江南女子相伴日夜之心,提起大刀,扑向凌、官二人。
有了之前与契丹人的作战经验,两人都担心这五个浑身臭气的契丹人身子骨也被某种丹药或秘术所强化,在尚未找到他们的作战方式和弱点之前,两人只好陷入了被动的防守之战;但两人在防守中也凭借着锐利的眼光和丰富的经验组织着虚虚实实的进攻,但效果很不明显;几回合交战后,凌振明和官武华先后抵不住五名契丹人的猛击而舍弃位置,撤出厮打;
凌振明白着脸,大喘气道:“我这身子还真不行啊,一天打三场,这体力跟不上了!这五个人不光刀枪不入,身法、武功都不错啊!”
官武华的状态要比凌振明稍好,脸色还有些润色但也累得够呛,一时说不出话来;契丹人并不打算给二人太多的交谈时间,见其体力有所不支,便又冲过来与其猛打猛杀起来;在对手的快速进攻中,凌振明敏锐地感觉道:对方的武艺虽较为精湛却仍未能与自己和官武华匹敌,其进攻慢些还好,但快时就有漏洞;只是五人一起进攻而未有机会罢料!
但自己若是使出太极剑法,与官武华的华山剑法清风十三式相配合,即使现在自己用尽全力也只能使出太极剑法第五层,但其功力配上清风十三式中——清风指柳,其霸道之力劲与太极的柔刚之力相结合,一挡一攻,一攻一挡;左拆右进,右御左击,定能找到其弱点,斩杀这五个酒囊饭袋!随后,凌振明大吼一声:“官将军!切莫再保留实力!清风第五式!”
官武华苦笑着点了点头,暗想着:他娘的!终于要使出最后的力气解决这五人了!那臭气熏天和那丑陋的脸还真是老子还真是受够了!想着,一套随风而舞动,随对方变化而变化,招招逼人且式式紧逼地清风指柳便打得五人毫无招架之力,若非他们的配合默契,身上定会多出几道伤疤!
一旁观看的凌振明也闭上了眼睛,感悟着这清风的轻爽与兵刃碰撞的声声作响;凌振明开始动了,手中的长剑开始在空中挥舞着,他的进攻并没有清风的凌厉,也没有“指柳”的凶狠精确,但却也有着柔中带着锋利、慢中带着极快的攻势,令人能清楚的看到却又捉摸不透,再加上“清风指柳”的强硬攻势,那五个契丹人被打得手忙脚乱的,他们的全身若不是受了秘制丹药的浸泡,其性命早就堪忧了;
但十回合过后,随着一名武功最为薄弱的契丹人被击中了弱点而暴毙身亡后,已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契丹人,磨练已久的五人阵型又在瞬间被打破,剩余的四人也只是徒劳无功的用自己身子去挡对手的长剑,其弱点被两人找到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了双方密不衔接地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前十个回合众人刚为契丹人占据上风而喜悦,而剩下的二十多个回合却变成了两个中原人占据绝对的上风,而五个契丹人则是一个又一个地被击中弱点后倒下!
当看到最后一个契丹人慌张地用胸膛挡住长剑,又被对方击中了腹部,涨红着脸的鹰鼻老头再也忍耐不住了,大声呵斥道:“好了够了,别再打了!”
凌振明最先停住了进攻,看了看几十个回合后被打死的四名契丹人尸体,再看了看那被打得伤痕累累地跪在地上,用身子挡剑的最后一名契丹人;心怀怜悯之心地帮他挡住了官武华刺去的最后一剑,道:“官将军,算了吧,这一剑下去这人八成就要死了,既然人家大王说话了,我们也不把事情做绝!再者人家也答应放人了,那几个女子就交由汝来照看吧!”
话毕,头也不回地走出向大厅的入口,心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们两个罪大恶极之汉人,居然在吾等地盘杀吾等洞穴中人!还想从这里走出去?痴心妄想!”此话一出,大厅上下的上千名山贼们露出奸笑,磨着手中的大刀、长剑狂叫着,但没一人敢下来封住二人离去的路;翠儿姑娘听到这话后气得直跳,大王都不叫了,直接叫其名字道:
“完颜明祥!你这个出尔反尔之小人!”“翠儿姑娘!”凌振明大叫一声,见其被叫住后又柔情地说道:
“吾也没说要走啊!要走也要带上汝,还有那几个盗墓贼啊...你们都出来吧!还要躲在山口到什么时候?”话音未落,山洞外就走进一大群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