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如果画真的不存在了。那么,华音阁失窃难不成是真的?而且还有两个飞贼。另一个藏在哪?
外面叫嚣的厉害,那么多的士兵搜查区区一个人只怕玉漱阁很快就要沦陷。
“你来这,不怕我将你交出去!”
“就算交出去我,你也得不到好处不是吗!况且,关于你的传闻我也不尽听说了一切。”他负着双手,往前踱着步子目光沉着冰冷的盯着她。
传闻?传闻是不可信的,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去了,多是些用心不纯良的诌话。对于那些,神乐想来是不屑于理会的。
“你且说说,你有什么底气站在我面对等说话!”唇畔含着笑,不是轻蔑,而是是试探。
“八个字,交易、等价、你情我愿!可足够否?”
“呵,你的手抻得也挺长,我这弹丸之地快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眼神斜斜打量他一眼,神乐故知四面楚歌的境地愈发危机。
掸了掸衣襟,又道:“你既是目标直接的来找我谈生意,筹码可要打动我才能活命的呀!”
黑衣人眉头轻微一扬,并没有显得多么的意外。这个时候,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我可以告诉你画轴首卷上的人是谁?”
“真的!”她冷冷的质问。
“以性命做赌注,你的筹码可比我的丰厚得多。骗你对你对己没有丝毫好处!”
那个仅用一双眸便催动整个国家顷刻衰败的女子,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神秘消失,倾其一国的力量也寻不到?
“你如何肯定,我就会下定决心帮你?而且,依我的身份地位如同草芥!你可真放心的下来呀!”
“别那么看轻自己,你有聪慧过人的头脑。如果,连你都也不肯出手。我只怕是插翅难飞的。”
脚步声冲进了院子,守门的宫女正在外面纠缠着。
“请容我们进去通传一下,我们姑娘刚刚睡下。”
“什么破架子还需通传!耽误了缉拿飞贼你们一个个都活不成,来人将她们拉开,进去搜!”
神乐冷冷一笑,如千年的玄冰。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登堂入门给她羞辱来了。
怒火在延烧,随及可以燎原。
门砰然推开,大步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腰佩斩马刀的将帅,身披铠甲穿着绛红色的袍子,英凛勃发。
里面的纱帷慢慢的曳动,里面看不得清楚里面,里面却能将外面动静尽收眼中。
绯色曳动的纱帷之后,端端正正码着一张大床,床上正侧卧横躺这一副美人娇躯,风光无限。
“来者何人呀!”神乐托着香腮慵懒的询问,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不容宫人说明,男子上前一步抱拳一礼,粗糙硕大的拳头格外的有分量。
“本将奉皇上谕旨捉拿华音阁窃画贼,如今,让他遁入后宫,请慕容神乐姑娘配合本将的行动!”
“皇上的意思,我自然是不能违背了。可是,我一直是在内殿中的,不曾看到有任何人潜入。”
“方才说,你在内堂睡下,睡梦中你还能看到有无人潜入么?这是哪里来的神奇本事!啊,哈哈哈!”他不屑的狂笑着,笑声格外的刺耳。
“不关将军信服与否,没有的就是没有的!”
他微睁着眼眸,余光在飞速扫视着四周。终于,落回原点。
“本将的确是愿意相信神乐姑娘的,可是,如今你可看到了,本将领兵而来分明就是只剩下你这一处还空留着。
如若盗贼不在这,姑娘即可安心休息。可是,如果真的藏在某个角落,生活起居可是步步危机啊!
皇上圣谕说的明白,如是本将松待一丝放走了盗贼,包庇盗贼的同谋大罪,是神乐的责任?还是本将的责任呢?本将是非常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也请神乐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话架子一摆,将火流云抬出来,再压她个砍头的大罪。呵,慕容神乐岂是会被吓怕的鼠辈?
她勾着唇,莞尔一笑办轻者娇躯,露出胸口一大片风景。尽管隔着绯色的纱帷,然而这一幕画面对于男人的杀伤力却是足够的。
“将军说笑了,我慕容神乐不过一介民女,得皇上的眷顾才得以容身玉漱阁,如今,是万万不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我真的那么做了,第一个脸上无光的可是皇上呀!”神乐虽然字字婉转,但是明眼人能读出来。此话的本意,分明是就拿皇上做挡箭牌。
将军的面色稍为冷冽,口头上也没有反驳。倒是神乐扭了扭身子,单薄的中衣滑开又露出半个香肩和月白色的肚兜,美色春色一分也不少。
“将军我这小屋子不过弹丸,盗贼藏我这里岂不是作死么?”
“姑娘可别这样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可越不能遗漏呢!姑娘就不必多言了!”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这是在逼我。”语气丧失着温度,散发死亡的气息。
互不退让的对话,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暗战高潮的序幕悄然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