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颩颩!嘀颩颩!”曲子忽然变成了很怪很乖的声音,小虫子抖抖胡须立刻从肉中爬出,寻着那声音。
楚尚若的目光是急切的,好像在说就是这时候。
然而,神乐没有按照他的意思灭了这蛊,而是跛着脚取来一个碗将其罩住,周遭围上一圈火防止其逃掉。
“你还真是不死心呀!”他喟叹着,将笛子别在腰间。
看着那白色青花的小碗,幽幽哂笑,道:“没用的!”
“你什么意思!”神乐巨到不好的意味。
手指动了一下,所指之处颤了一下,小碗翻了开来,里面的虫子已经成为透明色一定也不动了。
“怎么会这样!”难以置信。
“锁心血蛊无血不活,除非你可以控制得住它。”
“控制它?想你那样吹笛子!”
“我也只是模仿个频调而已!”
“会模仿……你是见过这操控蛊的对不对!”虽然是问句,却是质问的。
“恩,你的观察力真是惊人呐!不过,你也应该明白,他既然是想在暗处着手,自然是做好了打算不会被你就那么轻易发掘到真相的。”
“就算你不开口,还有那女子的尸体!尸体往往是最诚实的。”
“你大可不必,那女子不过是一个载体,用血肉做蛊的温床而已。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呢!”他饶然一笑,径直靠过来。
神乐心意一沉,这一点他应该不会骗他。
臂力一圈,他拢住了神乐,就像圈猫那样子,一手托着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勾住他的下巴,吹出一股滚烫的气流。
怒目瞪圆,她举目和他对视。
“这么久了,你还是没变,仍是不屈不饶,毫不认输的样子。如果非要说唯一有趣的发现就是,你夜神乐并非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呢!也会有心灵通透的一面,恩,比想象中还要百变诱人呢!”
“别扯那些晃动人心的鬼话!我只问你,锁心血蛊的背后操控者究竟是谁!”
“想知道啊!”他拢着她的头发,眼神半阖如一匹嗅到美食的狼一样。
“想知道不难,拿你的身心来换,我是很乐意告诉你的……”
说罢,他的吻便落在发烧,就像雪暗淡飘零似得,无声无息。
神乐愕然,幽幽道:“威胁我!”
“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做过的事情我可没忘呢!”
“无耻!”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是不会逼你的。”
僵住了,心中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想答应的,但是,如果丧失了这次机会,她将是再也没有机会了,也会再一次陷入这样的危机之中。后果孰轻孰重,她不是不明白。
“不反抗,那就是默认了……”
说罢,他将她按倒了在那软他子上,煞时,粗暴的舌吻便毫无预兆的落下,当真就是一匹狼。
大手捏着她的下颌,脸根本躲都躲不开。唇齿相接,神乐感觉那根本就不是吻,而是掠夺!
“呲!”一股血腥气,是从软唇上飘来的。
他咬着她的唇肉,眼神迷离的向下扫去,发出粗重的一声闷声。
“还真是美啊!跟普通男女的味道不一样,很不一样……”
“唔……”
肩上一凉,坦露出一大片。貂皮的绒毛垫在身下,触感是柔软轻滑的。他手手试探着摸上去,既然指力加深,一步步的加深,使得一张手掌就能覆盖住整个小腹!
神乐颤栗着,脑中很是清醒,也很是明白千万个不愿意。
她盯凝着那反着光泽的面具,那光耀得眼睛有些发酸,心里也有些刺痛!
“空释……”不由得,心中就念出了那个名字。
他总是穿着着雪狐的月白色华袍,用最轻浮的言语做誓念,然后用最真诚的行为去一件件实践。而他也总是戴着金色的面具,作为隔着一层泡沫,编织着梦幻。
忽然,她心神一冷,猛然横扫过去。
楚尚若没想到她真的会反抗,也没来得及躲避。“嘭!”九分力一拳,击打在额头,金色的面具碎裂,一片片碎落。有几片,划破了雪颈,渗出那鲜艳嫣红的血珠,就像罂粟花似得。
他愣愣的,也是冰冷的并着他。
“这面具,你不配!”
“我不配?呵呵!你说我不配!”他发着笑意,擦去唇瓣的津液。
“你是第一个敢说我不配的女人!”
“说你不配,你就是不配!”
楚尚若心情放空,咧嘴笑的邪气,将神乐垂下的几缕青丝拢至耳后,再握住神乐的左手一扭。
“啊……”痛,痛得神乐阵阵痉挛,阵阵抽搐。冷汗淋淋沥沥的冒出,神乐感觉衣衫已经湿漉漉地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