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
一记耳光落下,嘴角干涸的血液又染上新的,即便如此仍挂着一丝阴冷的笑意。表示她绝不屈服!绝不!
“你也会生气啊!呵!如果我能活着走出去,你我便是仇敌,你我之间必有一死!”
“够了!”火流云暴怒了,大手擒着她的脖颈,闪着寒光。
“如此,朕就让你知道,贱奴,没有反抗的权利!”
大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腿掰开。铁链嘭一声就绷紧,脚踝已经被割裂一直往肉里陷!另一只手蹂躏着那乳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下面也是好不落下,酥酥痒痒传来阵阵的湿意。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拨撩着,说不明白的感觉,如果不是意志力坚定地人,只怕早已沦陷在这么高潮的调情手段中。
那种麻木中带着同感的疼楚,让她心神晃荡!她的手扣上了他的背,指甲深陷如血肉中,一道一道的划痕。
而火流云如同疯了一样,疯狂地索吻,疯狂地掠夺,和禽兽没什么差别!
痛,痛,除却痛,余下的仍旧是痛,勃发的欲龙只撑到谷口便被阻住了去路,火流云额颈的青筋暴凸,巨掌立时控向神乐的细腰。
“打开。”蛮横的命令,眼神晦暗,语气暴躁。
急切的欲念在叫嚣,在体内横冲直撞,前路却如磁石一样只牢牢吸住他的玉柱顶端,让他进退维谷。
将腿强行掰开蜷缩另一只的长腿,咒骂着猛地挺进。
“嘶”一震钻心的痛,神乐抓着床单,抿着唇的咬破。
虽然痛但是亦是苏苏麻麻的,露珠滚湿了床单。
看她情形分明如同处子一样,火流云愣怔了一秒,火热的身躯竟然僵住!
心中有所期待,他看去却是没看到想象中那抹红!
没有,本就应该是没有的,又不是第一次!
愤怒交加,他的动作愈发的狂野,女子的脸从潮红褪成苍白,由痛苦转为空洞,上方那起伏的身躯渐渐破碎不堪,眼前的一切在消散,意识在抽离,淡化,远去……
继续两具身子继续推动,即便身下女子那僵硬的身子已然变得柔软,顺着每一次律动无意识地摇曳。
他凝望向她,神乐的眼睛是呆呆直直望着天花板的,没有挣扎没有埋怨,只有两行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走,往下落……
“终于,你都满意了……”
“你……你……”难于启齿,火流云看到她的泪水竟然心口苦涩的没法说话。
“是处子又怎么样?破个身子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去!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爱情心意什么的根本不稀罕,你只是享受践踏人尊严的过程,是不是处子又有何干系的!
赶紧做,做完走!”
她说着,平平淡淡的说着,一段平淡的如同秋云一样的话。如果非要找出什么不同,也只有最后那四个字。
“你已经不屑了!”
“是!我对你只有恨了!惟有恨!
你折断了我的所有又如何?我慕容神乐从来不是一个生生被别人伤害过,却没有反抗的人!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报复你!绝对!”
“那样,是最好!我们都不要变!”
他低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驰骋、冲撞,仿佛要她把蹂躏碎似得!
这辈子,此时此刻,永远都是无法愈合的痛!
剧烈的动作,背上的伤口裂开,涔涔的流血,整个软榻到处都有被染红的血渍。
浴血承欢,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一遍一遍,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从床上到地板,再到软榻桌椅,极致的承欢,神乐晕厥过醒来后却还是一样!
窗外,鹅毛大雪,北风呼啸,如狂野的灵兽。
白烛摇曳,蜡油无声缓缓流淌。
东辰宫的灰寂和安然,和此时此刻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
神乐瘫在床上,凌乱的发丝和床上斑驳的血迹,只让那一个个屈辱的印证。
满身的吻痕,淤青的、发紫的,已经看不出本来的肌肤。
醒来时,就躺在浴桶中,靠着木桶的边缘,看着白色的雾气旖旎的飘荡。
不再啜泣,不再感觉到痛楚,只是有泪水涔涔的往下流动,如果不是看到那微睁流泪的眼睛,也许任何人都会以为是一具不堪施暴而死的女尸。
废了左手抹抹泪水,她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是她错了!
她会!一旦伤心起来,她的泪比谁的都多!
东辰宫,有点嘲笑的三个字。
远处的楼宇错落而进的绚丽流光,时不时传来丝竹喧妙韵。
巍峨的城楼,飞桥亭阁,四角峥嵘。
从宿州被带回来的命运就是,妻变妾,子变奴!
她只是他予取予求的发泄工具,无论多少次,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多么羞耻的动作,都要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