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觉得有一些……”
他没说下去,而是豪饮了一口酒,目光捕捉着朗朗明月。
“臣妾有个提议!”
“哦?”
“我们来点刺激的,更换一下新意那不是很好么!”
火流云不语,而是看着杯子,又瞥了一眼凌雪,眼神不用说也是征询她的意思了。
“这样,群臣会不会有什么声议。”凌雪担忧的说,实则是心里是另一种心思。
贞妃绞着手绢,倏地,噗嗤一声就笑了,笑的很甜。
“姐姐这话说的,只要姐姐没有异议,谁还敢造次多嘴多舌!”
言外之意不止一重,一顶高帽压下在凌雪也是好不舒服,不过为了大计也只得顺着她的意。只不过多绕个弯,会造成一种错觉。
“妹妹都这么说了,姐姐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妹妹怎么说,便怎么做吧!”
“皇上您的意思呢!”纤络凑在火流云的身边,哝着樱唇细说。
“恩,依你!”
纤络满足的笑了,一边拍了拍手,身旁伺候的丫头纯儿会意下去,没几分钟便回来了。
倏地,擂鼓震动,响声震天,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看着祈福阁大殿的大理石地板突然煽动起来,好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将重心好大一块空地腾起,然后,从地下升起巨大的金刚的铁笼,包拢着朝这一点,像一个落地的囚笼一样。
“噗……”大殿的燃着的火盆也灯笼也顿时熄灭,唯有大殿上方一盏巨大的灯笼亮着,曜日般的光束照在中心一块,犹如白昼。
你看我,我看你,谁心里都嘀咕着,珍妃娘娘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凌飞扬的脸色有些难看,频频向自己的胞弟凌飞虎对视,谋略其中对策。
“嘭!”
神乐只觉得脚下有些晃荡,气息倏地变得紧张了许多。
也着实,她所簇立的地方正是祈福阁的大殿中央,被巨大的笼子罩着,就像一只困兽。
龙台之上,火流云胸口一滞,呼吸难捱,目光紧锁着那抹白色的倩影,心中像被抽走了气力。抬头灌下了一杯酒,又变作那副无所谓无所求的暴君姿态。
凌雪挽挽鬓角的发丝,一边朝着右边一瞥,明着是看纤络,实则是暗中觉察着火流云的心思。
“好妹妹,这就是的新意?”
“你当然是不知道了,还没有结束呢!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惊喜?”火流云和凌雪齐声道。
蓦然对视了一眼,却谁都不再说什么了,他们由各自的心思。
“对啊!皇上和姐姐都不要心急,继续看即可呢!”
纤络挽着手绢,美美的轻笑着,一边拍了拍玉手。
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嘭嗤”的响动,是从地下传来!
声音落下,大理石地板被掀开一块,长宽皆是五米的大石板。
“唔!”众人心惊,无不面露寒色!
这是一个庞然大物,恐怖的庞然大物,身高足有一丈高,体长两长!
“吼……”哀沉的一声长喝,热浪袭面,一股股腥臭气息!
神乐心神一凛,顿觉一股危机,组要要了她生命的危机!
可是身子不能动弹,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原本她是被关在一个牢笼里没错,只是忽然一块巨大的黑布蒙住,然后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她便丝毫不能动弹了,眼睛也看不到,只有脑袋是清醒的。
“给她解开吧!”
“诺!”
贞贵妃的声音,周遭还有碎碎的饮酒声,呼吸声,果然还是没离开祈福殿。贞贵妃是想着法子要自己的命呢!
“呲!”后颈似乎是插着什么密物,并且注着迷药,拔开的那一瞬,眼睛里照射进艺术亮光。那亮光来的过于疾染,颇感不适,适应了足有几秒钟才全然睁开。
无数的人,满朝的文武,有门面的后宫全部都在。
而危及的来源正是正对面,足有一丈高的巨驶,火焰之色的鬃毛。
她转过身,看着的正是一袭华美明黄色龙袍的火流云,身旁的两位绝世美人,凌雪、贞纤络。
不知怎么的,神乐很想发笑,可是她没有笑出来,只是眼睛里不屑的停留了片刻便移开了。
那个人,那一双人,那三个人,所有的人她不想再看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