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些精彩的照片递给吴良,照片上是朱虹挽着吴良的胳膊亲密的样子。
吴良忽然拨出枪来,顶住了我的头。
我冷笑,“吴警官,你这是要打死我么?”
“你以为我不敢?”吴良恨声道。
“你当然敢了,但你不会打死我的,我一个小女子死不足惜,可你的大好前程为因此而葬送,到那时漂亮的朱虹小姐恐怕就是别人的了,你舍得吗?”我笑着说。
“齐秋荻,你这是在玩火。”吴良说。
“我知道,如果你不答应将我丈夫弄出来,我就让这把火将我们都一起焚尽,大家一起下地狱,哈哈。”我大笑。
“臭娘们,你找死。”他的枪顶得我头生疼。
“我就是找死了!你有种就打死我!我来见你,那自然是作了准备的,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能量,女人有时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尤其是一个被逼急了的女人。”我说。
他收起了枪,“我已经说过了,凌隽的案子太特殊,以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他捞出来。”
“还有其他的人帮我,你只要配合就行,各个关节都已打通,你这是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只需你申请将凌隽保外就医就行。”我说。
“其他人帮你?其他人是什么人?”吴良问。
“你这不用管,反正是大人物。”
我肯定不会告诉他帮我的人是黄晓容,黄晓容其实也不是帮我,她只是在和我作交易,她的条件就是让我远离他的儿子周宣。
“好,如果你真的将其他关节都打通了,那我同意协助你。”
这个混蛋终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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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各方准备都已经差不多了,但我仍需要耐心的等待。
保外就医并不意味着案子的撤销,只是能将凌隽暂时带离看守所而已。
而要完成保外就医,当然首先得让凌隽发病,而且是发的很严重的病,严重到看守所的医务室无法处理的程度。
这件事当然还得靠郎林来做,他的药总是很有效,凌隽在看守所里口吐白沫,甚至一度休克,于是凌隽被接出看守所,送往警方指定的302医院。这所医院离市区很远,在万华市下属的一个县,其间甚至要经过一段山路才能到达,他们舍近求远,很明显有让凌隽病情加重的嫌疑。
花钱买通关系,我在302医院里换上护士服,等待凌隽住进来。
凌隽在经过一系列的抢救之后,被安排在特殊监控病房,门口留下两个警察看守。
我端着药盘走进病房,看到凌隽面色苍白,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
我戴着口罩,但凌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他马上就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我走过去摁住他,“你不能乱动,你是个病人。”
他一把拉住我,猛地将我塞进被子,我正要反抗,他带着药味的嘴唇已经覆盖了我的嘴,舌头迅速侵入,在我嘴里肆虐。
这一个吻,算来我已经等了近一年。
病房外还有警察守着,凌隽实在不应该这么放肆的。
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的吻野蛮而强势,我怎么也推不开,只好任由他去,我被吻得有些意乱起来,但又不敢回应,现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能是强忍。
人最难的就是控制自己的**,但又必须要懂得控制自己的**,不然就会出乱子。
这厮终于消停,满意地将我的头放出了被子。
“混蛋!”我轻声骂了一句,重新戴好口罩。
“辛苦你了,你不会是以嫁给别人为代价换来我保外就医的吧?”凌隽问。
“如果是呢?”我说。
“那我马上去死。”凌隽说。
他说得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是,我是用了其他的方法,是多方面努力后的结果,我打的是组合拳。”我傲娇地说。
“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你的能量了,你这么强大,以后我是不是没有地位了?”凌隽问。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我笑着说。
“你做梦!绝不可能。”凌隽说。
“说正事,你的案子并没有撤销,但一部份证人我已经搞定,他们不会再指证你,现在只是暂时自由,要想让你一直平安,后续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往死里整?”我问。
“一言难尽……”凌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