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瞧他不说话了,便又开口说:“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只因为福大命大才死里逃生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这,这究竟是对是错。”。卫宁说的话有些太过于白话,萧玉一时没有听完全懂,不由问道:“宁弟,你说什么?”。
卫宁抬起头仰望一下漆黑的天空,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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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的某一个营帐里,方宏和几个士兵伍长什长在商讨着什么,一个什长说道:“方将军,这样行吗?那小子说是卯时开始,我们提前一个时辰去那里候着他,是不是有点……”。方宏闻言眼睛不由一瞪,道:“那有什么?他只是说卯时开始竞赛,并没说我们不可以提前准备!哼,只要我们提前在他帐外埋伏好,只待卯时时刻一定,我们立刻冲进帐中,擒获他,那时,众军面前,他也只能乖乖认输了!”。
说道这里,方宏不由扭头看向一名什长,问道:“殷恙,茶水已经送过去了吧?”。叫葛恙的什长闻言赶紧答道:“已经送过去了,但是他此时正在校场跟萧公子叙话,还没有回去,不过根据伺候他的六子讲,他每天晚间必定喝水,相信他回去之后,那壶也少不了的!”。方宏闻言放下心来,道:“嗯,那就好,可别出身岔子,要不明日就可要功亏一篑了。”。那什长闻言把胸脯拍的震天响,保证一定不会意外。
刘彪待在卫宁是将帐中坐立不安,有些焦急地走来走去,公子和卫宁说是要出去走走,这都出去两个时辰,怎么还不回来呢?刘彪一屁股做在条案后的椅子上。眼睛无意中看到了桌子上的茶壶,刘彪拿起来倒了一杯。
不多久,刘彪提着一个茶壶出去了,不多久又提着茶壶回来了。放下茶壶,刘彪感觉有些急,就起身去茅厕了。
将帐门帘一掀,一个士兵鬼头鬼脑的溜进来,四下探望一番情况,奔到条案前,拿起那个茶壶看了看,满满的一茶壶茶水。将帐门帘又一掀,卫宁和萧云说着话走了进来,那士兵闻背后声音猛然转回头。卫宁正跟萧云说着话,掀开门帘走进帐中,抬眼就看到对着门的条案旁站着一名士兵,卫宁不由感觉奇怪,开口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刘彪呢?”。
那士兵赶紧躬身答道:“回将军,标下是来为将军送茶水的,标下进来时也没看到刘统领,所以标下也不知刘统领现在何处。”。卫宁闻言冲他摆摆手,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把吧。……云兄,今日天色已晚,你就别走了,……”。那士兵闻言敢紧抱拳道:“是,标下退下。”,说着那士兵躬身退下,但是他嘴角却露布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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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距离卯时还有二刻时,方宏率领十几名什长伍长士兵等,瞧瞧地掩到卫宁的将帐前,一名什长凑近方宏道:“方将军,昨夜六子说,他自一回帐中就再也没有出来,跟他同进去的萧公子也没出来,后来入内的刘彪也没出来,估计是全被放倒了。”。方宏闻言抬头抬头看向将帐。
方宏瞧着将帐,刚想派一名士兵进去探探情况,就在这时,突然将帐中亮起了灯火,紧接着,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公子、卫公子,该起床了!唉,咋睡那么死呀?公子、卫公子!”,声音粗狂憨厚,似是刘彪的声音。
帐外的方宏闻言不由一惊,怎么刘彪醒来了?他还在叫卫宁起床?当下方宏也顾不得多想了,卫宁一旦醒来,他们就不容易擒获卫宁了,擒获不了卫宁,就表明他们输了。当下,方宏也顾不得多想,一挥手叫他们齐上,冲进去擒获卫宁。众人一鼓作气,全都冲进了将帐中。
将帐是主将休息办公的地方,一进门,正对着的是一个条案,条案的左后方才是主将的床榻。
方宏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身影正在弯腰叫唤地上的人影。此危急时刻,方宏大吼一声,率领众人向他们冲去。那站立的身影闻声转回身,方宏一见登时吃了一惊,那人哪是刘彪呀,那分明是卫宁呀!
只见卫宁左手一抖,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罩在了众人的头上,方宏见此情景,心中咯噔一下,直冒出一个念头,“糟了,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