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你自己都不拿它来来装饰自己,我这么文静的女孩会吗?何婉清闻言不由有些一怔了,开口喃喃说道:“送、送我?我,我要它做甚?又不能拿来装饰。”。
萧玉燕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何婉清,面带狡黠的笑意,歪着脑袋说道:“确切的说呀,这还不是送给你的,而是送给你儿子的!”。噗,何婉清闻言差点连血都喷出来,这个燕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这样羞人的女儿家的事,平时就她们两个说说也就无所谓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能说嘛?何婉清顿时又气又羞又急,嗔怪道:“你,你,你个死丫头发什么疯呀!”。
萧玉燕见何婉清反应如此激烈不由惊奇,上下瞧着何婉清很无辜的道:“怎么了姐姐?燕儿说错了吗?可是,昨天我听我娘说,姐姐已成婚,离抱上大胖小子的时日就不久了,姐姐若有小孩,燕儿甚是欢喜,所以我就绣了这猛虎送它!”。
唉,这个疯丫头教人如何说她才好。何婉清很无奈,闻言抬头看着萧玉燕,没好气的说道:“我儿子才不呢,你还是留着给你自己儿子吧!”。
萧玉燕闻听此言,不由撇撇嘴道:“哼,你们不要,我儿子也不要,将来我若有了儿子,我一定给他绣条龙,腾云驾雾的龙!”。龙在古代可是皇帝的专享,如同金黄色衣服和朕的称为一样,擅自忌犯这些,可是严重越僭大逆不道呀,弄不好会掉脑袋诛三族的,是以何婉清闻萧玉燕言,不由万分惊恐,扭头看向高文欣,准备严厉斥责萧玉燕一番。
就在这时,房间门口一暗,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接过萧玉燕的话茬,嘲笑她道:“哈哈哈,燕子女红做的很好吗?还想绣条龙?呵呵,我看你能绣条虫就不错了!”。三女瞧见动静均都扭过头来,瞧见来者是卫宁,刚想说话打招呼,闻听卫宁一进门就说这话,何婉清和高文欣不由的被逗笑了。
她们笑了,萧玉燕却哭了。自己一片好心,却遭到这样的奚落,饶是女儿当自强的萧玉燕也倍感委屈,闻听卫宁忽地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卫宁,想要破口大骂,却不知道为什么话语全都卡住了喉咙里,一句也挤不出来,于是眼泪一下子就哗啦啦的流下来了。
何婉清瞧见了,不由感激哄慰她,“燕儿,他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卫宁瞧见萧玉燕流泪不由吓了一跳,也赶紧哄她,道歉道:“燕子,你别哭,我那是和你开玩笑的,说的都是假话,你别当真!”。萧玉燕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停止哭泣,相反眼泪流量又有加大趋势,而且还是无声那种。这下不由急的何婉清不断劝慰,骇的卫宁连连道歉。
高文欣瞧着萧玉燕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脾气性子心里都还是个小孩子,不由觉的好笑,瞧见萧玉燕哭泣不停,于是起身拿出手绢,一边为萧玉燕擦泪,一边劝慰她道:“好了燕儿妹妹,快别哭泣了,想不到你虽及成人,却处处如同小孩子一样,不但疯癫狂言,还如此幼稚,卫大哥只不过是和你开来个玩笑,怎的如此认真呀!”。
不明就里的人,听闻高文欣这番话,便道是高文欣劝慰萧玉燕的,但是听着何婉清耳里,却有着不同的含义,何婉清闻听高文欣言,不禁抬起头来看向高文欣。高文欣感觉她在看自己,扭过头来,看了何婉清一眼,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了一排雪白的贝牙和一个浅浅的酒窝,何婉清瞧见了,也露出了微笑。
高文欣的话已经说的很明了了,萧玉燕的那些话,我只当她是个小孩子,胡口乱言的,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说出去的。这样一来何婉清就放心了,经过十余天的相处,她多少对高文欣了解些,知道高文欣有些清高,出口之言,必是一诺千金的。可是卫宁不知道这些,看着萧玉燕泪流不止,不由的心生后悔开这个玩笑了,当下只好没口子的给萧玉燕道歉。
何婉清看着萧玉燕一直默默流泪,心中也是有些愧疚,强支起身坐起来,要劝慰萧玉燕,但是她毕竟伤口未愈合好,并且她伤口还处在腹部,要做起身来,定要使用腹部肌力,这下不由地扯动伤口,疼得她不由地哎呦一声,眉毛紧蹙到了一起。这下,卫宁也不顾的再跟萧玉燕道歉了,赶紧奔过来,做在床榻旁,扶住何婉清,为她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何婉清看了卫宁一眼,轻声说了声谢谢。卫宁看着她,一咧嘴笑了,什么话也没说。何婉清这一声,不但惊到了卫宁,也惊到了萧玉燕,萧玉燕闻听何婉清言也赶紧转身,只是她没卫宁迅速先行坐在床榻旁,转回身后只好站在着床榻旁,焦急地问道:“姐姐,你怎么样,你没事?!姐姐不要着急,燕儿不生卫哥哥的气了,真的,不生气了!”。
何婉清扭过头来,看了萧玉燕一眼,紧蹙的眉头一下就松开了,面带微笑,轻轻摇了摇,轻言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姐姐没事,只要燕子不生气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