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清眼见自己寻死被阻,不由地火冒三丈,双手掰着紧搂自己腰间的胳膊,一边破口大骂阻拦自己的人,道:“卫宁,你个混蛋,不要拦着我,快放开我,让我去死!”。此时把何婉清拦下的人自然是卫宁,早在刚才何婉清情绪发生激动时,卫宁就一直瞧瞧的暗中注意何婉清,就在何婉清情绪激动准备觅死之际,卫宁赶紧是以援手,拦下了何婉清。
看到何婉清在自己怀中挣扎不断,寻死觅活,卫宁不由地紧紧搂住何婉清,连连劝慰她道:“婉清,婉清,你先冷静一下!”。何婉清已经被悲愤冲昏了头脑,她此时如何能冷静下来,待在卫宁的怀中,不停的挣扎怒喊,要寻死觅活。眼见何婉清挣扎不断,快要挣脱了自己的怀抱,卫宁的急躁脾气不由地上来了,抬手给了何婉清一个耳光,大声道:“你给我冷静点!”。
这一巴掌下去,登时打蒙了何婉清,何婉清待在卫宁的怀抱里,伸手捂住脸颊,抬着头瞧向卫宁,眼睛吃吃地看着卫宁。卫宁瞧见她的摸样,登时反应过来,脸上不由地有些后悔尴尬,卫宁眼睛瞧着何婉清,尽量放缓声音,温柔的说:“婉清,你先冷静一点儿。”。
闻听卫宁之言,何婉清不由地一下子扑进了卫宁的怀抱,失声痛哭起来。美女突然主动投怀送抱,卫宁反而不禁有些手脚慌乱了,一时间抱着何婉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除了能安慰何婉清几句,卫宁几乎什么都没有做。
眼见何婉清扑在卫宁怀中哭泣,并没有发生什么生命危险,何郡守也不由地放下心来,扭头看向虫梅儿说道:“是的,请恕下官难以从命!”。
虫梅儿闻听何郡守之言,脸色变的十分阴沉,目光紧盯着何郡守,冷冷地说道:“何郡守,难道你想抗旨不尊不成?”。
何郡守闻言,抬头迎上虫梅儿的目光,挺胸昂头说道:“是的,此为乱命,下官,难以从命!”。
虫梅儿闻言,脸上带着奸笑,看着何郡守阴测测地说道:“何郡守,你这可是在抗旨不遵呀,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劝大人还是想清楚些,何小姐进宫了,对你们只有好处,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何必行叛逆之举呀!”。
卫宁闻听虫梅儿之言,不由地抬头看向虫梅儿,颔首质问道:”叛逆之举,何为叛逆之举?若是为保女子之清白贞洁也为叛逆之举,那么请你告诉我,强抢民女是何罪责?抢夺他人之妻又是何罪责?而贵为一国之君,任意戕杀百姓,随意拆毁民居,肆意强抢民女,残暴无道,娇安淫*逸,那有又是何罪责?”。
虫梅儿闻听卫宁之言,不禁又急又气,因为卫宁所言句句事牵萧宝卷,所以虫梅儿不敢随便进行反驳,一个不慎就可能牵连萧宝卷,被他们抓住把柄,所以虫梅儿不敢在这些事上与卫宁争辩,于是只好厉声喝言说道:“卫宁,天子行事,与你何干,岂能容你着鲁莽匹夫可指!”。
卫宁闻听虫梅儿之言,不由地仰天哈哈大笑,嘲笑着说道:“哈哈哈,虫大人,你记性好差呀,难道你那么快就忘记了,当今天子要强纳我卫宁的妻子进宫为妃呀。虫大人,你说皇帝行事,到底关不关我卫宁的事?!”。
虫梅儿闻听卫宁之言不由地一窒,是啊,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呢?但是虫梅儿是何许人也?他是皇帝身边的宠臣,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能为卫宁随意指责,虽然错误确实是在他。所以,虫梅儿闻听宁之言,顿时不由地火冒三丈高,手指指着卫宁,止不住地颤抖着大叫道:“大胆,汝口小儿,你、你、你……”。
手指指着卫宁你你你的颤抖了半天,也没听见虫梅儿在口中说出半句话来,其实不是虫梅儿不想说,而是因为虫梅儿已经处于下风,被卫宁反的已经无话可说了。眼见虫梅儿说不出已经话来,但是卫宁仍旧不肯放过他,继续出言恶骂他道:“阿谀奉承,弓腰曲膝,助纣为虐,似你这等阿谀昏君,多行恶事,失去良心之辈,今日虽然风光,但是他日一定会被别人掘土鞭尸!……”。
掘土鞭尸这话可真够狠的,虫梅伸闻听之后,手指颤抖地指着卫宁直哆嗦,心中怒火中烧,情绪恼羞成怒,看着卫宁,浑身颤抖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宁抬着眼睛瞄了虫梅而一眼,冷冷的看着他,口中继续道:“虫大人,卫宁好心劝告你以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助纣为虐,为祸为恶,即使你今天逃得过人责,你也逃不脱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