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己无能就别找什么借口了!他们有兵器,你也有,即便真动起了手来,难道他们真敢伤了你吗?你说到底还是太软弱啊!”
“都督,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这时两人边上的一个长着鹰勾鼻子,看着满脸yīn险的男子突然道:“以前他在云州就害得都督您丢了大位置,若是这次再让他如此嚣张,只怕今后他都敢对您无礼了!”此人是叶浩身边的另一个心腹孙再元,以前因为柳密而不能出头,现在却已经成了叶浩最信任的人了。
“这一点我也想过了,可是却奈何不了他啊。他现在都不是我的下属,我凭的什么对付他呢?”叶浩虽然也恨许惊鸿入骨,却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的确没有下手的办法。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只是都督您没有意识到而已。”孙再元嘿地一笑:“您忘了前两天被咱们拿下的那两人了吗?只要把他们定为蛮人激ān细,然后通过他们的口供来定许惊鸿的罪,以都督的身份,即便王大帅也是不敢明着反对的!”
“对啊,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经他这么一提醒,叶浩才想起自己的手里还捏着这么两枚棋子呢,这倒的确是可以作下文章的。说着他看向了叶滔:“那两人可是由你负责看管的,他们可已经照我们的意思招了吗?”
“没有,那两人很是嘴硬,什么都不肯答应,我已经命人对他们用刑了!”叶滔忙道。
“那就好好地伺候他们,一定要他们把咱们想要的话给招出来,只有这样,姓许的小子才会栽在我们手里,才能出我的一口恶气!”
“好,我这就去好好招呼他们!”叶滔此时也不想和兄长一直待在一起,因为这会让他感到更是羞愧和不安,现在有了机会自然立刻就走了。
离开叶浩所在的营帐,叶滔转身便来到了位于他们这一营五千人马最东北边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帐篷前,这座营帐四周站着不少拿着各样武器的兵士,见有人过来都打起了jīng神,时刻准备阻拦,直到发现来的是叶滔,他们才放松下来,行礼道:“二爷!”
“唔,里面两人招了吗?”叶滔一面往里行去,一面随口问道。
“还没有,他们嘴硬的狠,什么都不肯说。咱们已经对他们用上刑了,可是他们依旧一声不吭。”那兵士忙小步跟随在后,回答道。
“嘿,还真是硬骨头啊。不过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硬到底!”说话间他已经进入了那间营帐之内。里面有两根木桩子,绑着两个被脱去了全身衣物的男子,他们的身上已经布满了各种大小的伤痕,但他们的头依然高高昂起,没有一点颓丧之意。
他们赫然便是早前许惊鸿派来向王冲他们示jǐng和求援的田大虎和老狗。原来他们在一路之上倒是很顺利,没有遇到任何蛮人的阻挠,两ri前就到了定西城。可是在要进城时,却被守着城门的云州卫的兵马当激ān细给拿下了,并且把他们带到了叶滔兄弟的面前询问。
在认出他们的身份后,叶浩两人便命人把他们给秘密关押了起来。那时候他们倒没有想到要从这两人身上作什么文章,只是为了出口恶气,才会把他们看押起来用刑的。可是后来得到孙再元的提醒后,叶浩就动起了栽赃嫁祸的心思,便开始逼他们攀咬许惊鸿,说他已经成了蛮人的激ān细,此番来定西就是来作内应的。
两人并没有屈服,虽然已经受到了严刑拷打,可依然死咬着牙没有松口,此时已经浑身都是伤痕了,但他们的jīng神却没有因此而有稍懈。看到叶滔走了进来,两人的眼中直yù冒出火来,而看着两人的模样,叶滔反倒是笑了,心里的屈辱也减轻了许多:“你们可愿弃暗投明,指证许惊鸿了吗?”他的话带着浓浓的杀意。
“想让咱们害队正,你这是做梦!”老狗立刻就拒绝道。
“嘿,看来你们所受的罪还不够啊,来人,加刑!”随着叶滔一声令下,皮鞭又象雨点般抽在了两人的身上,营帐里再次充斥了啪啪的皮鞭着肉身,以及人的闷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