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看向周围石壁那些还未被破茧的茧人,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机,这些茧人体内的怪物怕也快要出来了。”
“不碍事。”罗信说着走过去,一枪一个,十几道冰椎自心口刺入,替茧人结束了痛苦的生命。然后他放了一把火,将众茧烧得干干净净。山谷里一时之间火光耀眼。
他走回来,看到金先生正屈膝斜坐,黑袍下摆褴褛,两截光洁匀称的细白小腿露着,便问道:“你脚哪里伤了?”
“脚踝挫伤了,应该没什么大碍。”金先生答道。
“我看看有没有断。”罗信席地而坐,将金先生的伤腿抬起搭在他的脚上,手轻轻地按在她小巧的脚踝上。
金先生从来没被男子触碰过身体,现在脚被一个年轻男子的手按着,不由得浑身一阵细栗,面泛红霞。
感觉到金先生的紧张,为了缓和气氛,罗信随口问道:“平时总是叫你金先生,还不知你真名是什么。我问春华她们,她们总是笑而不答,装神秘。”
“我们从事的是秘密工作,所以一般不会向外人泄露内部的情报,她们不说我的名字,也是依照规矩办事而已。”金先生替众女解释。
罗信撇嘴道:“我跟他们还算是外人么,都住在一起了,早就是内人了。”
金先生笑道:“她们说你脸皮厚,看来果真如此。”
“一般一般。”罗信谦逊道:“世界第三。”
金先对他的大言不惭笑而不语。
“所以,你的名字是?”罗信回到正题。
“我姓黄,名月英。”金先生道。
“月英!”罗信大惊,手上不觉用力,黄月英疼得吸了一口冷气。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罗信忙赔礼道。
黄月英的盈盈妙目注视着他,问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奇怪之处,让你如此惊讶?”
这还不能不惊讶么,罗信暗道。难怪他跑到襄阳一带见不到黄月英,老丈人黄承彦说她外出游学,这都混入秘密组织从事高层工作了,能找得到人才是怪事了。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罗信笑道:“我从长安出来的时候还到襄阳找你去了,可惜你不在家,我只逮了个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