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先生点头,“咱们十几人互相为证,凌天奇百口莫辩。到时他成了废人一个,常乐等人如何还会在乎他?而且神火督学监和县里也不会在乎一个废了的凌天奇吧。”
“这事有谱!”
“孟先生,咱们就这么办吧!”
“不能让凌天奇那种小人,白白占了这天大的便宜!”
“常乐等才子,原该我等来教导,谁敢横生枝节坏咱们的事,咱们就让他身败名裂,得不偿失!”
“好!”孟玄龄点头微笑。
这一日一早,常乐等五人早早起床,换上新衣,梳妆打扮之后,开门要出发,却见外面早停了一辆大车。
赶车的汉子急忙跳下马来,向前恭敬为礼:“常公子,小人是地安楼马夫,奉楼主之命,今后接送五位公子、小姐上学散学,还请诸位多多照应。”
“有劳大叔了。”常乐急忙还礼。
“不敢,分内之事。”那汉子原本担心常乐等人身有大才,对自己这等弱民只怕会骄横无礼,不想常乐如此好相处,不免松了一口气。
几人上了车,车夫驾车一路向着地安楼而去,将几人送于楼门前,一指远方一处:“晚上散学时,小人便在那里等候。”
常乐点头,车夫驾车去了。
“这日子,上个学车接车送的,过得真是惬意呀!”莫非不由感叹了起来。
“地安楼这是在讨好我们呢。”梅欣儿笑着说。
“学楼为啥要讨好我们呢?”小草不解。
“因为我们都是大才子。”蒋里笑。
“我可不是……”小草脸色微微一红,看着常乐笑了起来:“少爷才是真正的大才子。”
大家一起笑。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驶来,凌天奇自车上走下,几人立刻上前施礼。
凌天奇一摆手:“走,上学去。”
五人跟在凌天奇身后向院里而去,值守的先生虽不认得凌天奇,但认得常乐几人,急忙出来相迎,问了凌天奇身份后,已经得到通知的他便立刻放行。
不久,曲松自楼中迎了出来,在院中与几人相遇,拱手后道:“楼主将你们的学房安排在了少年楼那边。”
“少年楼?”常乐一怔。
曲松笑指辅楼:“便是学楼的辅楼。原来没有名字,但现在成了永安县里有名的圣地,自然不能再无名无分。楼主的意思是——既然《少年夏国说》诞生于此,这楼自然便当以文章为名,便叫‘少年楼’了。”
“挺好。”凌天奇点头。
一众人跟着曲松,一路向着“少年楼”而去。
院中有早来的学生,看到常乐等人,一个个又是好奇又是羡慕,忍不住远远地看着,低声议论。
主楼窗边,孟玄龄沉着脸望向几人,冷哼一声:“凌天奇,便让你先得意两天!”
旁边几位先生面色冰冷,摩拳擦掌。
少年楼顶层有一间大室,已经被布置成了学房,里面摆了五张桌椅之后,仍显得极是空旷。
不过学楼极是用心,将空旷之处铺上藤席,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演武场,方便几人习练武艺时用。
学房三面墙壁皆不空,有一面墙上布置了书架,摆了怕有上千册书;一面墙上柜子里是各种乐器;一面墙上柜中,则是书画用具等等。
总之,橙焰境时习练九艺应用之物,这里是应有尽有。
就这样,曲松还一个劲地说:“临时布置,匆忙了些,如果还缺什么,凌先生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全力置办好。”
“有劳大先生了。”凌天奇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聊了一阵,曲松拱手离去。
几个少年好奇地打量学房,看东看西,凌天奇也着急,任他们看了个够后,才说:“你们已经升到了橙焰境,要学的东西,和先前又有所不同,今日起,可要加紧努力,所有人都不要被常乐落下。”
常乐一窘:“您这话说的……”
“却是一点不错。”蒋里接口。
“没错。”莫非点头,“我们得努力,不能让大哥落下。不过,真想追上大哥也难啊!那是谁?那可是我大哥!”
说话时,一脸骄傲得意。
几人笑了起来。
“文武之道,主导天下。”凌天奇说,“橙焰境时,诸艺之优劣尚不明显,所以你们仍要以修习文武为主,同时,辅以书道修习,兼习其他几艺。”
“听师父安排!”五少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