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二弟,那姻华姑娘伺候的还好吧?”刘越笑问道。
“大哥,你不用对兄弟这么好,你还是把姻华姑娘放回你屋里去吧,我真不习惯自己屋里有个女人伺候,一会要服侍我洗脚一会要服侍我搓背一会要服侍我睡觉,连穿衣穿鞋她都要服侍!”樊忠忙抱怨道。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缺根筋啊,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到女人身上就犯傻,人家姻华姑娘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只管让她伺候你,别给我说让她来我屋里,我要是能把她收在我屋里,我早收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嫂子的脾气,这种魅力十足的姑娘要是在我屋里,你嫂子岂不是要活生生地用醋罐子把我淹死!”刘越半开玩笑道。
樊忠听他这话倒也忍不住笑了:“大哥你就知道在背后编排嫂子,兄弟我就看在你和嫂子的面上让姻华姑娘伺候我吧。”
“这就好,对了,我还得让你给我办件事”,刘越说着就环顾四周看了看然后才俯在樊忠耳边道:“给我查查那个王礼今晚会在哪里快活。”
“大哥想收拾他?”
“嗯,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今晚就得去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敢调戏我刘越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待樊忠领命走后,刘越才拍了拍竹竿:“出来吧,你的情郎已经走了。”
刘越这样一说,姻华就含着笑容从竹林里走了出来:“见过公子。”
“以后随你樊大哥就叫我大哥吧,快去叫你嫂子来给我揭开绷带!”刘越吩咐了一声,姻华便忙欢欢喜喜地跑去叫香儿了。
省城地处山河交汇之地,历来是五省通衢,北方枢纽,再加上临近运河,直达京师在整个大明王朝虽不及南北两都之盛但也可与西之益州东之扬州相媲美。
天渐渐黑了下来,而省城的夜市才刚刚开始,二娃子早已在各大轩馆间窜了许久,化了装的刘越也跳上了按察使大人家的院墙。投靠亲戚的两位外地女孩也往按察使衙门走来。
“姐姐,既然我们知道了他是曹太监的义子,为什么我们不去接近他并通过他去接近曹太监呢,在这人山人海中哪里查探得到曹太监的行程”,妹妹紫琦举着根冰糖葫芦张嘴咬了一口道。
紫筱微微笑着撩了撩紫琦的发丝:“我的傻妹妹,如果我们与那刘公子才见一面就故意接近还打听其义父行程,那样的话岂不惹人生疑,如此倒会适得其反,知道吗?”
“哦,姐姐是想欲擒故纵!”紫琦似有所悟道。
“嗯,要让人对你没有秘密产生信任,就得有一个相识,相知,相熟的过程,所以我们太过急躁”,紫筱肯定地说着,然后又道:“而且我已经把云雀派出去跟踪那位刘公子去了,我可以通过云雀随时知道刘公子的下落。”
紫琦忙夸赞自己姐姐聪明并道:“难怪姐姐要来这按察使衙门前,难道刘公子就在按察使衙门内?”
“嗯,他在房梁上,好像是要当采花大盗的样子。”
“采花大盗?不会吧,刘公子他看起来很正直啊”,紫琦对此表示不解。
“姐姐我也只是猜测,走吧,我正在寻找与刘公子再次相遇的一个好时机,看来今晚是不行的”,紫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掩盖住了。
此时的刘越确实在按察使衙门的房梁上,但不是当采花大盗,而是根据樊忠的情报来教训王礼。
“表妹,这是表哥今天特意去买的你最喜欢的六安茶,特意用命人去济南运了趵突泉的泉水泡的,你尝一杯”,刘越一边轻轻地开着门闩,一边听着里面的谈话。
“表哥,你在这茶里加了什么,我头好晕”,刘越终于开了门闩,缓缓打开时忙伸进手将快要落地的门闩接住,慢慢地放好后才轻声轻脚的往里面的碧纱窗走去。
刘越不敢直接进去打人,因为谁知道这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屋里会不会像荣国府你的贾宝玉一样丫鬟数十个,如果要是那个丫鬟遇见他大声尖叫一声,那么他的计划就宣告失败了。
不愧是顶级特工,刘越即便离王礼几米远时,王礼都没感觉到有人在背后。
“哈哈,表妹,今夜我终于可以与你共赴巫山进行**之会了”,王礼这样一说,刘越也就更加确信为什么偌大一屋内竟没有一个丫鬟,原来是为了占有表妹方便而都支开了呀。
“禽兽!”遮住脸的刘越学着王瑾的声音骂了一句。
王礼吓得忙丢了他表妹的肚兜,转过身来抖着身体欲哭无泪道:“爹,你不是去九姨娘屋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