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似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她听

“龌龊……”

姜志启听到声音回头，女孩瞪了一眼看向离开的人，只见姜志启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只有韩锡硕还在那里说着：

“你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就不知恩图报呢？”

韩锡硕揉着被掐痛的地方，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人，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仔细打量过她。

“谁叫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难道救了你就叫无耻？”

“你叫什么名字？”

两个人看再次看向要离开的人，韩锡硕不明白，姜志启为什么会问她的名字，因为志启从不是会过问，他私事的人；而她，似乎明白他眼中的警惕。

她嘴角的弯度，韩锡硕看到了，姜志启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深邃，空隙里弥漫着一种窒息的感觉。

女孩儿跳下床走向姜志启，定定地站在姜志启的面前，气息如吞云吐雾般扑面而来。

“蒋研。”

姜志启瞳孔变大，韩锡硕嬉笑的面容，冷若冰霜。

志启越过蒋研看向韩锡硕，只见他赤足向他们走来，一把拉住蒋研，那眼神里的悲戚，将所有人笼罩。

“蒋祖……”

手的力道加重，蒋研丝毫没有胆怯，眼神里，反而含满了无害的笑意。

“蒋祖跟你什么关系？”

姜志启看着两个人，一句话说不出来。所有的话，都遏制在喉咙里，他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

“不认识，何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