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手机上便接到一条回复的信息，看着那条短信，蒋研笑了，心想：韩锡硕，你就等着吧。发生在我身上的痛苦，会让你千倍万倍的偿还回来。

那抹残忍的笑容，在嘴角洋溢着。

这个时候的韩锡硕，身心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眼神因照顾蒋研没怎么睡，而充满了血丝。继而坐起，熟捻地拨通姜志启的电话号码：

“安排好了吗？”

“嗯，一切就绪，就差你了。”

锡硕深吸一口气，眼神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谢谢你，志启。我在想，如果我的人生里没有你的存在，你的帮忙。我在想，我是不是还能活着这么舒坦？肯定会是一塌糊涂，过得更乱。”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许久，姜志启想说的话，顿感有些难以启齿，他怕一旦说出来，韩锡硕那么多年坚定的信念，会土崩瓦解，到时候他还有什么意义活在这个世上。

“锡硕，我真想问你一句，值得吗？”

姜志启等着他的回应：“有必要这样吗？你就算报恩，那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更何况，你能断定叫蒋研的女孩，就是当年你要找的那个蒋研吗？就单单凭着一个名字，凭你寻到的一些关联，就下定了结论吗？”

韩锡硕握紧电话，姜志启说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当头棒喝，他的眼神里，有那么一刻的迟疑，他似乎忽略了什么？

可蒋研那眼神，宛若当年他见到的，自己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回头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闭目凝神，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似是对着自己说：

“志启，你相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