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的不高,飞离城市后,很快就飞行在海面上,犹如雄鹰展翅。
啊,天上,真的有鹰!
eagle!
飞机上别的小孩也在欢呼。
啊,竟然是小老外,好可爱的face。
完了,我,入乡随俗。
感谢殷亦桀和玉壶冰,不时和我过招,哼哼,我兵来将挡,以他们始料不及的水平反击。
英语,布莱恩给我教好多了。
英式美式我都来。
呵呵,难得如此有成就感。
我也不知道我们谁的座位靠窗,反正他就是坐在窗下,我要看窗外,就得趴在他身上,
唉,美中不足,仅此一项!
殷亦桀惊奇之下,又耍他的旧花招、恶趣味。
今儿坐的飞机比昨天的小好多,不过人并不少。
几个小孩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语言。
望着窗外的云,啊,竟然犹如棉花糖,东一块西一块,飘飘摇摇,一会儿成山一会儿为石,一会儿像棉花堆,唯有颜色。
颜色,天的颜色,云的颜色,绝非言辞所能尽述,更非一般的画家或者摄影师所能捕捉。
我,好神奇啊!
这飞机极少将中文,播音员都说英语,还有似乎本地语言,偶尔穿插几句中文。
我没心思了。
一心,扑在云上。
偶尔,看看可爱的小老外。
感慨:
“这云,够我看一天的了。不知道飞机能停下来不能?”
可是,停下来,云的感觉不如动的时候,继续走,又看不到那一缕淡淡的青红之色,瑰丽的……天堂,也许,真的只有天堂才能找到,这样的色彩!
殷亦桀适应能力超强,对于我的好奇,经常不语,只是宠溺的抚摸着我,好似老爸带着女儿出门,那个成功男人的成就感和五好家庭的幸福感以及模范老爸的光荣,写满一脸。
那我继续问,嘿嘿,不丢人,对吧?偷偷瞄向几个小老外,和大老外,我问:
“他们,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不说英语?”
“他们……”
殷亦桀刚开口,很无语的看着我,想了好久,才轻声道,“老外不一定都说英语啊,还有法语德语俄语意大利语……”
我觉得还是蛮好奇的,竟然有这么多人来这里,感慨:
“好多老外啊,比咱们那里还多,比那几个景点都多。”
到处都是英语,和听不懂的语言,真的!
还有红皮肤的、黑皮肤的人,多多。
殷亦桀极为有趣的,看老外似的看着我……
良久,殷亦桀才摸着我的背,叹息:
“这是在大马,咱们是外国人。除了咱们,他们也,都是外国人,当然多。这里是旅游胜地……”
玉壶冰兴致非常好,拿餐巾捂着嘴,看着我直乐。
切,没品的男人。
我好奇,问问不行啊。
二个男人,都不好,我继续看云。
一朵一朵的飘过,一朵朵都不一样,有的像蛇有的像龟有的像,小美女,粉嫩粉嫩柔柔软软,真想将手从窗子里伸出去摸一摸。
蓝蓝的海面啊,大海,我的母亲埃
一望无垠。
几个小岛,孤零零精灵灵骄傲执着的立着,在蔚蓝的海面上,是那般的……岛,是海的儿女啊!痹巧的时候大海轻轻抚摸、海浪轻轻的拍,嬉戏玩闹;调皮的时候大海恶浪滔天,狠狠的教训,似要将其吞噬。
飞机,就停在其中一个岛上。
机场,只有一条跑道,一座塔楼。
旁边,就是海!
“海!”
我赶紧抓住殷亦桀的手,指给他看。
好辽阔好辽阔的海啊,极目望去,除了我们身后这个小岛,在飞机是就看见全貌外,眼前,出了小小的海湾,眼睛能看到的,只有海,和,二个小岛。
那二个岛,比我们到的这个还小好多,是真正的小岛,甚至无人居住。
蓝色的还,蓝色的岛,唯有天,不蓝。
云朵太多,来来去去,颜色不一,好像金华路逛街的人流,嘿嘿。
“嗯。”
殷亦桀好耐心的牵着我,离开机场。
“我要去看海,去海边!”
我声调高了好多,来到这里,心胸开阔,什么闷着的东西,一下子全放开了。
不论什么东西,落在海的怀抱里,都将被渲染融化。
“下午再去。”
殷亦桀紧紧牵着我的手,不放。
坏人,离得这么近,不让我看。
殷亦桀不让我去,我就看。
只看海,不看他。
任凭他将我衣服拉拉拽拽,将我拉上车,我一直只管看海……
那一片,遥远的蓝,都是!
我感觉,海水,真干净;海风,不是咸的;热带,并非热死人。
比如这里,虽然是正午,但也不算很热。
车子开动的时候,窗户打开,微热的风吹进来,感觉,好热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