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冶却不由分说地将杜菀菀按回到了床上去,一直温柔笑着的他眼中却流淌着深深的伤痛。
“我和云君成离开没多久,你就晕倒了。”司徒冶坐到了床边去,并没有松开紧握着杜菀菀的手,温柔的回道。
躺着的杜菀菀点了点头,心中却有着无数疑惑。
按理来说,她体内的毒素应该已经被排除得差不多了才对啊,怎么可能还会在这种时候晕倒。
这一段时间她虽然心里面一直挂念着司徒冶,但是生活上却还是比较规律的,不仅每天都早睡早起,甚至还为了照顾苏芮和欧阳海,在饮食上也十分注重营养的搭配。
无论怎么说,她都不可能会有再次晕倒的可能了。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前段时间还损伤得那么厉害,现在偶尔晕倒一下也是正常的。”司徒冶温柔的回道。
听到这里,杜菀菀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回去休息也是一样的。”
“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几天,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正好留下来做一个全身检查也好。”司徒冶却不让杜菀菀离开。
说道这里,杜菀菀这才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在晕倒前的那一阵小腹的绞痛。
“对了,我晕倒之前不仅仅是头痛,肚子也痛得厉害呢,你让医生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杜菀菀也顺着说了下去。
司徒冶听到这里,眼中的那一阵暗流汹涌的伤痛又浓了几分,但是他脸上的笑却还是温柔而宠溺的。
司徒冶只是紧了紧握着杜菀菀的手,温柔的说道:“没什么事,大概是入秋了,你有一些受凉罢了。”
“这种说法吗?可是最近不正是秋老虎来的时候吗?天气也并不是很凉啊。”杜菀菀若有所思的说道。
“小傻瓜,你一向不懂得照顾自己啊。”司徒冶却只是宠溺的抚了抚杜菀菀的发丝。
见司徒冶这样说,杜菀菀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乖巧的躺着。
因为司徒冶一直不许杜菀菀下床,就连杜菀菀想要坐起来,都还是软磨硬泡说了半天,司徒冶好不容易才点头答应下来的。
就这样,杜菀菀和司徒冶的三餐都是张妈从家里做好了送到医院里来。
两天的时间里,除了杜菀菀在做检查的时候看不到司徒冶,之外的每时每刻,司徒冶都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杜菀菀身边。
“你不是很忙的吗?都不用工作的吗?这样每天陪着我。”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百无聊赖的杜菀菀疑惑的问了起来。
之前她也生过病、进过医院,倒是也没有哪一次见到过司徒冶这样紧张她的,像是生怕她离开了他的视线之后,就不会再出现一样。
“公司自然有总经理和员工们在办公,我只需要处理紧急的事情而已,哪里有你想象得那么忙。”司徒冶却从容不迫地回道。
“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清闲的人,之前给你当秘书的时候,我可是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半来用的。”杜菀菀却好笑的说道。
司徒冶一听杜菀菀这话,也浅浅的小乐起来,“那个时候让你那么忙,还不是为了能够每天多见你一点儿。现在你人都已经被我娶进家门了,还天天去那里做什么。”
“好啊你,原来你……”杜菀菀不满的嘟起了小嘴来。
司徒冶却笑得愈发的温柔了起来,“菀菀,等你出院以后,我们去新西兰吧。”
“怎么?你想去旅游啦?”杜菀菀放下了手中的小说,认真的看着司徒冶问道。
“不是去旅游,我们去那里买一个庄园,自己架上葡萄藤,种点瓜果蔬菜,过一点平凡人的生活吧。”司徒冶却这样回道。
杜菀菀认认真真将司徒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从两天前她苏醒过来之后,就一直觉得司徒冶不对劲。现在这个人竟然还会突然提出去新西兰的注意来,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才是。
“我只是再想,在这里你受了这么多的伤害,还不如我们设么都不要争,隐姓埋名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一点简单而朴实的生活。”司徒冶接着说道。
“阿冶,你这是在邀请我私奔吗?”杜菀菀却浅浅笑了起来打趣着说道。
看着杜菀菀的笑脸,司徒冶微微怔了怔,接着就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是放弃你辛苦努力了这么多年的事业,你真的甘心吗?”杜菀菀接着反问道。
其实她知道司徒冶在担心什么,自从知道了叶枚给她下的药是司徒清给的的时候,司徒冶就已经开始担心起了杜菀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