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不知何意地提问从站在自己面前,宛如自己影子一样的黑影口中问出。
“我不知道。”带着迷茫回答着那个漆黑般的自己。
“从这个世界无法到达的彼端——红世而来的红世使徒不断地侵袭着这世界,将人们变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样子,人类本身无从知晓,这样的世界,你能认同吗?”漆黑的自己仿佛是在嘲笑着这个世界一样说道。
“难道,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现状吗?”按着自己的头,强制着不让自己去思考这种现状,带着颤抖又像是叹息一样的语气问道。
但是自己也知道,红世使徒用从人类那里掠夺来的存在之力自由地在这个世界引发不可思议的现象,无所顾虑,从来也不会去考虑自己的行为会给这个事情带来如何的影响,就算可能会在双方的世界引发难以挽回的灾难,他们也依旧我行我素。
“没有任何办法了。”漆黑的自己回答道。
“难道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吗?”带着绝望问出这个问题,希望能得到一丝希望。
“真的无能为力了。”但那终究是奢望,漆黑的自己摇了摇头。
然后,察觉到灾难并且对其抱有畏惧的“红世魔王”们开始讨伐那些肆无忌惮的同胞,他们让那些因所爱之人被吞食而发现红世使徒存在并决心复仇的人们献出自己的一切来成为“红世魔王”的器皿,作为交换,给予他们足以复仇的力量,就这样,火雾战士诞生了。
“那么,像我这样的存在,该怎么办?”握着自己的胸口,向着对面问道。
接着,红世使徒为了逃避因感受到人类缺乏而引起的巨大扭曲尾随而来的火雾战士,利用已经啃食掉的人类的残渣制作出一种名为“火炬”的存在,火炬会随着剩余的存在之力的消耗而慢慢失去作用,最后从这个世界上完完全全的消失。
“关键在于,你想要怎么样。”漆黑的自己听到问话后似乎变得很高兴,慢慢地向前走来,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作为了一个对等的对象。
“没错,你已经有了足以改变的因子,现在就看你想要怎么样了,坂井悠二。”
随后,世界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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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自悠二能使用自在法已经过了几天,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我、夏娜悠二便坐在我家房顶上闲聊着,然后悠二就突然说出了奇怪的话。
“嗯,这几天一直都在坐同一个梦。”悠二挠了挠脸颊,有些困惑地说道,“好像是和另一个黑色的自己对话一样,但每次我想要想起对话的内容时却始终想不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自己也曾有过做些奇怪的梦的经历,所以我也没认为悠二是在瞎说,而且像悠二所说,在小说中的确有这一段,不过那也是以后发生的事了。
“就是从之前我能使用自在法那天开始的。”关于这点悠二倒是很快就回答上来了。
听到悠二的话我便沉思下来,应该不会是祭礼之蛇,毕竟现在零时迷子的“戒禁”并没有因为修得南的攻击而导致“坏刃”打入其中的那道自在式启动,所以应该不是祭礼之蛇,那么到底会是什么?
“阿拉斯托尔,你觉得怎么样?”实在是想不出缘由,我便开口向阿拉斯托尔问道。
“嗯……”阿拉斯托尔先是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最有可能的就是可以操纵梦境的红世使徒,但我们都没有感受到存在之力,所以应该可以排除。”
“那其他的情况呢?”原本听到和徒有关后陡然紧张起来的悠二松了口气,然后问道。
“其他的情况就和红世无关了,所以我也不是太了解。”阿拉斯托尔答道,毕竟虽然他是魔神,但也只是红世的,就在天道宫内的时候他对现世的了解仅仅还限于中世纪以及一些现代必须的日常生活用品。
“这样啊,那就好。”悠二听到阿拉斯托尔的话彻底得放下心来,他就怕自己的身体又出现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一股不协调感在三人的感知中出现。
“是徒……呜哇!”悠二在感受到那股不协调感时立马站了起来,却因为地点的关系直接导致他失去了平衡,一个没站稳从房顶上摔了下去,以脸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悠二,没事吧?”虽然这样问,但我却没有一丝担心,这种高度就连人都不一定能摔死,何况是“密斯提斯”。
“嗯,没什么大碍。”悠二揉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再想起来徒的存在,连忙大喊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不是有徒来了吗?”